她以为睡裙被系了个死结,却不曾想,仅仅片刻,男人的一只手就把睡裙给解开。
这下直观落在景政深面前的季绵绵,无处可逃了。
……
五分钟后,季绵绵蒙着被子,红着眼睛盯着景政深似眼神在控诉,委屈。
景政深从床上起身,面色凝重,咬牙一句话都没说,去了浴室洗自己的凉水澡。
等他出来,季绵绵已经把自己从上到下,捂得厚厚实实,长袖长裤睡衣,袜子都穿上了。
景爷直接拿起床边自己的手机和手表扣上,一句话都没留,头发都没干,转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前院响起车子离开的声音,只有季绵绵知道,那是景政深离开的声音。
她站在窗户边往下看,只见到车离开的影子。
季绵绵鼓着小嘴,低头内心莫名难受的看着自己的小手,扣扣指甲。
一晚上,景政深没回来。
季绵绵没睡着。
次日到了学校,
唐甜兴奋的找到季绵绵,“绵子,咱这一仗赢得漂亮,章静曼直接干跑了,省得以后再来恶心你。”
季绵绵情绪低落,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迟迟没有回复。
“绵子?”
季绵绵还没说话,一开始唐甜以为她是发神经了上课发呆跑神,可到中午,这个干饭积极分子都不积极了,完了,那出大事儿了。
“绵子,你和景爷咋了?”
季绵绵抬头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景政深?”
唐甜深呼吸,改天她去考个心理咨询师证去,自己有这个天赋。“景爷的手机界面你都看一上午了,中午饭也没吃,平时这会儿都拍照发给景爷‘告状’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昨天景爷来接你放学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咋了,昨晚吵架了?”
季绵绵没心情的摇头,拿着筷子闷闷不乐的戳了戳饭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