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人同时扭头看向我。
我只认识坐在冯红林对面的老赵,他是刑警队副队长,为人十分和善,快退休了,所以一般的案子也不出面。
另外两个是生面孔,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
“小马,老赵认识,算是我们所的编外人员,在侦办这件案子的过程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他又快速指了指坐着的三个人。
“老赵,你早也认识!”
“这两位是辖区派出所的所长!”
俩人同时朝我点头致意。
“坐吧!”冯红林指了指一侧的椅子。
坐下后,他们四个继续边吸烟,边商量。
气氛有些沉闷。
“得明天了,这个点根本联系不上啊!”
“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被害的一家三口为什么会千里迢迢来咱们油城?”
“我看这事得派人去一趟云南!即便是通过电话或者网络,很多事也不好说明白!”
“他们两口子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为财?还是为了其它东西呢!”
面对这话,其他几个人都无言以对。
这时候我站了起来:“冯队,各位……各位大哥!据我了解,扎纸术就是云南一带的巫蛊术之一,正常情况下,店老板两口子是不会的,我猜就是乌基朗达教他们的,他可是巫蛊协会的会长。”
四个人同时扭头看向我。
冯红林问:“兄弟,怎么分析的,你就怎么说吧!别拘束!”
“好!”我干脆把椅子搬到四人边上,和他们挨着坐。
“既然乌基朗达是巫蛊协会的会长,那肯定精通巫蛊之术,应该也包括扎纸术。”
其中一个辖区所长反问我:“既然是会长,为什么万里迢迢来到咱们油城呢?这不像是搬家,而像是躲避什么东西!”
我点点头:“对!很可能是在躲避协会的内部之争,乌基朗达一家三口是迫于无奈才躲避到这里的。”
“然后呢?”另一个辖区派出所的所长接着问。
“他们在油城人生地不熟,无意中遇到了店主老两口,老两口觊觎乌基朗达高深的扎纸术,后来学会了扎纸术后,便设计害死了他们一家三口。”
“等等——”老赵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讲述,“这其中有很多细节解释不通啊!例如一家三口死了很多年,尸体却像是睡着了一样,还有就是装着一家三口的铁盒子,是谁放到黄河洗浴中心4号店的?之后又通知了警方?”
“这个或许我还能解释!”
我再次接过话茬。
“奥!请马兄弟细说!”
老赵愕然道。
“详细的我大概说不清楚,不过这肯定和巫蛊之术有关!杀人的剪纸人应该是乌基朗达的女儿若琪阿满,或者说是她的化身!”
一个辖区派出所的所长惊呼道:“若琪阿满?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我笑了笑望向冯红林。
他心领神会,咳嗽了一声:“这个——国有魂,人也有魂,世界上有很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秘力量存在,咱们就不去深究了,当务之急是想法联系到这一家三口的亲人,至于他们的死因,大概永远是个谜了!”
我忽然想到莫名其妙出现在杂货铺柜台上的“巫蛊协会”令牌,很想知道这令牌是干嘛用的。
想弄清这种事,我脑中立刻想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