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合作关系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林佳雾确实情绪不太好，估计还是气的不轻的状态。

姜允再次伸出手，拽住林佳雾的手腕后带着人上车，低声说：“别说这种话。”

林佳雾想甩开：“我说什么了？我说错了吗？”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合作的关系，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是随时都有可能散伙的关系。

姜允的态度显然没打算只是简单的合作，不知不觉间早就已经掺杂了不少别的关系，只不过姜允以为两人应该是心知肚明的，但林佳雾却公然否认这一点。

“别挣，”姜允扫了一眼她的手腕，低声说，“还是说你想在外边说？”

林佳雾思索了一下，到底还是听了话，没有当面挣扎。

出门在外，看客太多反而不好，林佳雾也不想在这个时候传出来什么绯闻，不管怎么样都对名声不好。

两人去了车里，狭窄逼仄的空间，让人瞬间就觉得拉近了不少距离感。

“那些女孩儿是景蘅叫出来的，和我没什么关系。”姜允低声开口。

说了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

都知道，男人撒谎的时候眼都不会眨，要是碰上段位高的，还能演到你怀疑人生。

很不巧的，在林佳雾的心目中，姜允就是这个演帝。

林佳雾说：“撇干净关系的时候说的比谁都真，实际上比谁都玩的花，你说对吗？”

姜允：“……”

这句话就像是贴着脸开大，姜允一时哑口无言，大概是没想到林佳雾竟然这么敢说，这种话都能表达。

林佳雾甚至还觉得不过瘾，目光直接扫过了姜允胸膛前的衣服，衬衣上还沾染着一些酒渍，凑近了还能嗅到一些酒味，让人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包厢里巧巧儿乖乖给姜允擦拭衣服的模样。

什么情况下，女人才会这么给男人擦衣服？

当然是有目的性，且又带着暗示性意味的时候。

男人要是没有拒绝，那自然就是默认了这种行为。

林佳雾笑了笑，一边抽出纸巾，举起手也给姜允擦了擦：“你在外边做什么我不管你，你也没有必要过问我。”

这句话再一次踩中了姜允今晚上的雷区。

本来姜允被欺骗了就心情烦躁，如今还听到林佳雾这种划清界限的话，让人更加气愤。

“林佳雾。”姜允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这道声音充斥了一种莫名的警告意味，但又透露着几分无奈，像是终究舍不得动真格的，只是依旧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我真的没做什么。”

“我信你啊。”林佳雾随口回答了，转头看向了窗外的方向。

嘴上说着同意，可行为上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哪里是什么信任，这分明就是随便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