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利家能够控制山民,保证山中利益不失,又得到三国凑港口相助,获取了大量廉价物资,经济实力大增。
她利用自己与柴田胜家等人的友好关系,用钱粮开道,一定能迅速融入越前国的织田武家集团。餌
再加上大野郡中强悍的大野众辅佐,军事实力更上一层楼。
义银猛地发现,自己好像给了太多,一下子让前田利家拉起来,成为了斯波家中独一档的实力派。
想到这里,义银不禁有些后悔,但看到前田利家抬起头来,深情款款看向自己的目光,又说不出什么亡羊补牢的话来。
最后,义银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
“风寒露重,你今天就别下山了,在这里凑活一晚吧。”
前田利家的眼神又惊又喜,有点难以置信。
“圣人,您的意思,是让我今晚住在这屋?”餌
义银一把将她拉过来,抱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那你愿不愿意呢?”
前田利家眼神迷离,紧紧回抱着义银不松手,自然是千肯万肯。
义银被她抱住,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既然给的太多,又不好意思收回,那就只能用自己最擅长的肉体收买,好好提高一下前田利家的忠诚度。
如果今夜能怀上一个孩子,彻底栓住前田利家,就更好了。
———餌
一夜过去,前田利家早早告辞而去,以免过夜之事太过显眼。
疲惫一夜,不愿起身的义银,摸了摸床铺,闻了闻枕头,这里还残留着前田利家的温度与体香。
他不禁感叹。
即便是痴迷自己八年之久,为了自己愿意与织田信长这种狠人割席的前田利家,也不再纯粹如初。
想来也是,曾经深爱自己的姬武士们,现在背后都有一个武家集团要养活,指望她们无欲无求,不争不抢,怎么可能呢?
无欲无求,只追求纯粹爱情的情感,只存在于人类的想象中。
现实中的人,不吃饭会死。不争不抢就会被别人踩在脚底,子子孙孙都翻不了身。餌
把义银放在她们的立场上,义银也会争,也会斗,这就是人性。
千百年来,不管科技如何发展进步,人类却始终在重复历史教训,就因为人性从不曾改变。
前田利家已经做得很好了,她至少把话说的明明白白,让义银知道她从自己这里拿走了多少好处,没有试图诓骗忽悠义银。
看看武田信玄又是怎么做的?整个把义银当成了背锅侠,好处武田家拿,黑锅义银去背。
仗着义银心疼武田义信这个女儿,把这一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想到这里,义银泄完一夜的火气又开始蹭蹭上涨,恨不得现在就到高坂昌信那里去,把她当做武田信玄的影武士给办了,发泄发泄。
义银正想着心事,只见立华奏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面前,近距离盯着自己,也是吓了一跳。餌
“怎么了?你干嘛?”
立华奏面无表情得看着义银,说道。
“圣人,昨晚是一周一次的日子。”
几滴汗珠瞬间出现在义银的额头,他是心悸心慌冒冷汗。
前田利家是长期得不到不满足,这一夜过得是如狼似虎,义银现在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立华奏瞅了一眼义银发白的面色,淡淡说道。
“我今晚再来。”餌
说完,她转身就出去了。
义银颓然躺在床铺上,看着房梁感叹,刚才燃起去找高坂昌信发泄的心思,刹那熄灭。
假影武士还没去找呢,真影武士自个人就送上门来了,他是一滴都没有了,今晚可咋办呢。
颓废了好一会儿,义银才喊道。
“来人。”
德松龟松两名小姓是小心翼翼进门,对着义银伏地行礼。
义银说道。餌
“我饿了,伺候我洗漱用膳。”
“嗨。”x2
两个小萝莉一进一出忙起来,义银还能感觉到她们的手脚冰凉,看来在门外已经等了许久。
义银心里涌起些许怜意,他柔声问道。
“在门外等了许久吧?
天气冷了,多加点衣服,着凉生病就不好了。”
德松此时正跪在义银面前,为他整理外衣下摆,笑道。餌
“谢圣人关怀,其实我两姐妹并没有等多久,是蒲生氏乡大人刚才让我们过来的,她守值一夜未眠,才是真的辛苦。”
义银面上一僵,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
自己与外臣翻云覆雨,向来都是蒲生氏乡在外面望风,以免有人贸然打扰。
昨晚留宿前田利家是义银临时起意,并没有事先和蒲生氏乡沟通过。这位深爱自己的近臣在外面听了一夜墙角,指不定心里多憋屈。
义银有些心虚得问向德松。
“蒲生氏乡人呢?”
德松笑道。餌
“要求我们过来之后,蒲生氏乡大人就去休息了,圣人是想要召她入见?”
义银赶紧摇头道。
“不,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义银心里琢磨着该如何补偿辛苦的蒲生氏乡,最重要的是平息她可能存在的幽怨之气。
要么,就今晚召她过来侍寝?让她开心开心?
但义银眼前飘过立华奏冷冰冰的小脸蛋,想起那个小银毛今晚还要过来完成昨晚未完成的任务,不禁肾疼。
叹了一声,义银郁闷得想着,自己要是能多个吉尔就好了,貂到用时方恨少呀。餌
谁说后宫很爽的?油尽灯枯懂不懂?
德松抬头看向义银,问道。
“圣人刚才叹息了好几次,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吗?”
义银笑着摇头道。
“和你没关系,你做得很好,我就是有些饿了。”
德松笑道。
“圣人稍等片刻,龟松已经去膳房取您的早膳了,马上就回来。”餌
义银低头看着德松天真秀气的稚脸,忽然想起曾经的蒲生氏乡也如她这般笑得纯真。
他不禁开始联想,等德松龟松长大之后的日子,不对,是井伊直政先来的,先来后到不能乱。
义银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个牲口,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