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不好了!我爸出事了!”
她一开口,语气就格外急促。
“出事?怎么了?”
陆尘面色一肃。
“刚刚医院打来电话,说我爸被人打成重伤,差点没命!”黄茵茵道。
“黄伯平日待人和善,怎么会被打?”陆尘微微皱眉。
黄伯谨小慎微,见谁都是赔着笑脸。
这样的人,按道理来讲,不会与人结仇。
“我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正坐车往医院赶。”
“哪个医院?”
“南雅医院。”“好,我马上过来。”
陆尘不由分说,挂了电话后,便打车出了门。
不到二十分钟,便赶到了医院。
此刻,某病房内。
黄伯浑身缠满绷带,只有眼耳口鼻露在外面,整个人看着奄奄一息。
黄茵茵则焦急的来回踱步,有些不知所措。
终究只是个十七岁的高中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
如今唯一的亲人,被打成这样,难免有些慌乱。
“茵茵,黄伯怎么样?”
这时,陆尘突然风风火火的走进病房。
“大叔!你终于来了!”
黄茵茵一见,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连忙道:“刚刚医生说了,我爸身上多处骨折,内脏破损,皮肉上布满各种伤痕,好像被人用过刑。”
“用刑?”
陆尘眉头一皱:“你们以往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
黄茵茵立刻摇头:“我爸老实本分,天生胆小,从不轻易得罪人。”
陆尘没吭声,走到黄伯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其脉象。
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黄伯受的伤,虽然不致命,但所用的手段,却极其残忍。
施暴之人,故意避开了要害位置,就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人。
让你品尝痛苦。能做出这种行为,要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么,就是纯粹的变态。
“黄伯,能听到我说话吗?”
陆尘轻声问道。
黄伯眼皮抖了抖,然后缓缓睁开,声音沙哑且虚弱:“陆……陆先生。”
“黄伯,别担心,我会把你治好。”
陆尘一脸严肃的道:“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告诉我。”
“嗯……”黄伯微微点头。
“我问你,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陆尘开门见山。
“不……不知道,我今天去皇甫家送药酒,有人故意刁难,还把我折磨了一番。”黄伯眼中闪过一抹恐惧。
“药酒?”陆尘微微皱眉:“这么说,是皇甫家的人?”
他好心让黄伯送酒给皇甫龙腾治病,结果皇甫家不领情,还敢动手打人。
不管是出身什么原因,这件事,不可能善了!
“黄伯,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陆尘一脸愧疚的道:“如果不是我让你送酒,你也不会遭此劫难。”
“不、不关您的事,是我自己运气不好。”黄伯勉强挤出笑。
“黄伯,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不管是谁害了你,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陆尘信誓旦旦的道。
“陆先生,皇甫家家大业大,不是我们能得罪的,您千万不要冲动!”黄伯突然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