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枢叹息道:
“鉴定的结果如我所想的一样,它是没有解药的。而且……在下还发现了些许端倪。”
“什么端倪?”
“在三月姑娘离开后,那药方的字迹,在下是越看越眼熟……很像麾下的一位丹士所写。”
此话一出,颜某人顿时就兴奋起来了:
“所以,丹鼎司果然有叛徒吧?!”
“我就说嘛,炼药的地方,怎么会不和长生药挂钩呢?!天天看着这么多人生老病死,很难不动心啊!”
三月七眯起了眼睛,对颜欢骂道:
“颜某人,你是多希望有叛徒啊!而且丹枢也说了,只是像她麾下的‘一个’丹士,又不是全部!”
“有一个就能有俩,有俩就能有仨!”颜某人从脚下捡起一块板砖,在手上晃了晃,狞笑道: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特想找人揍一顿!不如,就选他们吧!哈哈哈哈……!”
见颜欢这番模样,丹枢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正是因为有这种担忧,我才没有跟云骑一起走,而是单独来到工造司找到各位。”
“我想请求诸位贵客,若是碰上了丹鼎司的叛徒,请一定要先带到我面前,让在下好好审问一番。”
“若是他们先被云骑抓了去,以罗浮的律法,恐怕我连与他们面对面的机会都没有。”
听着丹枢的话语,三月七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
“我懂我懂,昔日的同事忽然叛变,作为老大的你肯定是想知道缘由嘛!你放心,我们要是抓到了,肯定让你先好好审!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云骑不会直接押走他们的!”
“嗯,这样在下便放心了。”
在三月七与丹枢的交谈中,停云的嘴角不由抽了抽,似乎看出了什么。
但想了想后,心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既然这样,那加上丹枢姑娘,咱们就是五个人啦!”
停云来到渡口的星槎旁,对着其余四人邀请道:
“各位客观快些上船~小女子的星槎可要启程啦!”
“好嘞,咱们走!”三月七率先上了星槎。
其余人随后跟上。
……
在星槎航行的途中。
丹枢坐在颜欢身边,有意无意的盯着他的脸庞。
察觉到异样,颜某人扭头,与她对视:
“咋,我脸上有你的丹士啊?”
“贵客说笑了,在下不过是觉得……你有些与众不同罢了。”
三月七坐在颜欢另一边,秀眉微蹙:“哪里与众不同了?特别神经吗?”
“哈哈,这倒不是。”丹枢笑道:“我依稀记得来时,曾听到这位公子表述了对长生一事的看法,觉得很有道理。”
“嗯?”颜某人头上顿时多出了三个黑人问号。
“你居然会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你是细作吧?!”
旋即,颜欢从举起了手中的板砖,在丹枢面前晃了晃:
“至今为止,我在仙舟上遇到的人,除了药王秘传那群傻缺,就没有一个说长生好的诶!”
“呃……这个。”丹枢顿时愣住了。
见到她这番举动,颜某人更加兴奋了起来:
“好哇,我想起来了,既然你是丹士长,那你也是丹鼎司的吧?!你是叛徒岂不是很合理?!”
“靠,颜某人你疯啦!”三月七连忙伸出双手,拽住了颜某人抓着板砖的手:
“你t的一路上看谁都像细作是不是?!”
“药泥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