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背对着他,闻言浑身一僵。
他带着酒精迷醉的气息滚落在她耳畔,又热又酥麻。
陆之律有一点说的对,他们对彼此的确有生理性的喜欢,她不排斥和他有身体接触,接吻或者是上床,一触即燃。
但那种独属于成年人的性欲望,不该在不适当的时机发生,会变得一团糟糕。
南初被挑起的情绪,又轻轻缓缓地放下来,她愣在他怀里没动,只淡淡开口说:“你不是在给陆如琢找后妈吗?我进去岂不是打扰你们?”
“再说,是我没弄清楚情况,予予从薄寒时那儿得知你瘫痪的消息,我以为你在昏迷中会变成植物人,我怕陆如琢失去亲生父亲,所以才会连夜赶回去看一眼。你也说了,我们毕竟有过三年的婚姻,即使离婚了,我也不希望你发生那么惨的事情。”
“如果一早就知道你只是腿受伤,没有生命危险,我不会赶回去看你。”
她没有赌气,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陆之律没松开,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的侧脸,问:“分开之前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南初没否定:“是真的,是喜欢过,也动心过,但这些都不足以让我现在继续和你在一起。陆之律,我们本就不同路,我也不可能跟你回帝都,算了吧。”
实在不想再跌回那个容易越陷越深的深潭里。
陆之律这个人,对女人永远三分热度,感情也无法在他心里占据多重要的地位,他现在对她耿耿于怀,更多的不过就是因为不甘心。
不甘心她没那么爱他。
不甘心在他提出试试以后她果断拒绝。
不甘心他都低头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
更不甘心,他陆之律凭什么会输给苏经年那样没有背景的人。
呵。
有时候男人的胜负欲和自尊心,还真是比他们的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