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李徴呕的不行,嘴里到现在还是那股子恶心的土咸味。yue
“你小子运道不错,是个肥羊。”老钱头把沾着口水的手,在李徴的衣领上抹了抹,脸上表情略显满意。
“另外一个呢?”
“估计是这小子的伴读,”癞子头丝毫不在意,崔灿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声,他以为是个哑巴。
老头仔细看了眼道:“哑了才好,哑了才是上等货。”
最后癞子头拿着二十两银子,乐颠颠的往城里去了。
两小只战战兢兢地,喝下老头递过来的米粥,李徴直接哭出了声:“呜呜,完了,我们是要哑了吗?听说他们都是先毒哑在卖掉的。呜呜!”
崔灿没有说话,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管不了里面放了什么,先吃进肚子再说。
一口米汤下肚,竟然有些许甜味,他惊了一下,看向老头的神色有些奇异。
等两小只昏睡过去,老钱头关上房门往后院走去,自家的大黄正焦躁着来回走动。哈着气的夹着尾巴,想挣脱脖子上的铁链。
仔细看去,这狗眼睛泛红,窝里窝外随意散落着不少骨头,其形状不似兽骨,狗窝最深处还有一节头绳。
“这狗养的不错,”男人把那龇牙的狗头一脚踢开,不在意的说道。
“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老钱头此时此刻已经没了面对癞子头的高高在上。
“求大侠把我儿的消息告诉我。”他趴在地上,哀哀切切,而他养的那只大黄狗 ,歪着脑袋,有些奇怪的看向主人。
今天怎么来了个大羊,大羊太凶,没有小羊好吃。
他闻到屋里就有两只小羊,等下主人就会割下手脚,用来喂他,遂朝着老钱头摇着尾巴。
项桀嗤笑一声,手上把玩的匕首转了几圈,“你儿?你在丐帮多年,从你手下过的孩童不知凡几,你都从没寻过你儿的去处?”
“若我猜的不错,你干这行是为了找你儿吧,怎么如今混的好了,就乐不思蜀了?”
老钱头伏下的身子微微颤抖,他面色狰狞,这是他一直埋藏在心里的痛,就连被地上的 石子划破手掌都没感觉。
他起初是为了找自己儿子,但是没想到当牙侩来钱这么快,很快就忘了自己的初衷。
赚了钱,在外面包养了几个妇人,希望能有一个为自己传宗接代的,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个消息都没有。
此刻听见项桀点出他的心思,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找不到自己的儿子也是活该。
他当初混入丐帮上层,试图通过关系找,但帮中对这些事情都讳莫如深,且当时他年轻力壮,被人劝了几句,再加上有那么两三个姐儿勾着,对子嗣的执念不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