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日里就干些勒索,敲诈的勾当,最喜欢对外地人下手,外地人大多只是过客,并不愿招惹地头蛇,大多给些钱财了事。
至于害人性命却也是不敢的。
做过几单之后,几人心渐渐大了,就把主意打到谢家众女身上。
但是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女郎的护卫捉住他们开口不到两句话,便是一顿王八拳。
忍住肚中绞痛,孟小山忙不迭的开口求饶。
“女娘饶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谢娴眯起眼睛,乌奴会意,抓起人就是一头按在水里。他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对谢娴的意思最是明白。
“咕噜咕噜”
“嗝”
来回几次,喝饱了,也终于老实了。
乌奴在他衣服上嫌弃的擦了擦手。
孟小山这才有机会,打量面前这个面带微笑的女郎,他心中暗暗叫苦,听县里道上的大哥说过,犯事被捉就求女娘,她们心软,自己就能趁机少受点苦。
呜呜,可是谁来告诉他,哪里见过如此凶残的女郎,他被淹去半条命,这女郎看的目不转睛,似乎这是很有趣的事。
乌奴和项桀身上的压迫感,让他尿意汹涌,但是他不敢。
谢娴懒的听他说别的,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既然头铁的找她麻烦,落到她手里,可不得让她乐呵乐呵。
乌奴见孟小山胆敢盯着谢娴看,放在腰间的手动了动:“女君,要不还是埋了吧!”
项桀蹲在后面轻咳一声:“五爷走之前,还让我们探探这边的底。”
他们密羽卫势力大多在北地,南边并未涉猎,这次趁着刑君在此,刚好把这摊浑水淌一条路出来。
旁边的孟小山,听着两人的话,一股凉气窜上头顶,裤裆顿觉清凉。
项桀不动声色,连人带船退开几丈远。心中暗道,这青皮自己不争气,为了保他命,自己也是尽力了。
谢娴没注意,此时心里想的却是,绿林江湖吗?自己还没见过呢!
她看了孟小山一眼,“这家伙有什么用?”有些疑惑,这种青皮混混,在道上应该是名声不显吧!
项桀咧嘴一笑:“好像和县令沾亲带故,杀了有些麻烦。”留着用说不定还是个助力。
乌奴斜了一眼没说话,他最讨厌麻烦。
“我有用的,我真的有用的,我姐是县令的小妾。”孟小山迸发出此生最快的语速说道。
怕几人不信又道:“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渔娘还有那老头,他们若不是为了躲我,哪能跑到上虞去。”
哎呦,还越说越有理了。
谢娴沉下脸。
噗通一声,喋喋不休的孟小山被乌奴一脚踹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