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汉子,弱弱的问了句:“挖矿有什么条件?”
“体重不得低于八十斤,你们饿的狠了得好好补补,做些轻省的伙计,养养肉才行呢!”牛二一脸理所当然。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好没几个人能达标。
刚开始以为是准备拉他们去做矿奴,但毕竟谢娴救了他们这么些人,做些活计是应该的,但此刻听到牛二的话才知道,他们不配。
老保长面上带笑,问道:“那不知我等会如何安排?”他算是听出来了,这军爷是在敲打他们呢!
女君虽然救了他们,但可是没义务一直养着他们的,所以他们还要自食其力。
听出牛二的意思,他反而放心下来,这样最好。
“看你们自己喽,雀县那边才接收了近万流民,你们几百人也多不了什么!”
“我等厚颜托女君的福了!”
“那可不!”牛二与有荣焉道。现在雀县中说起谢娴,谁不道声好,世家大族不清楚,但底层百姓受了女君恩惠的大有人在,有些人甚至在家中还给谢娴供奉了长生牌位。
就是不知道女君喜不喜欢这样。牛二心虚的瞅了谢娴一眼。
甬道中流民们看着外面的阴沉的天空,响起低低的欢呼声,他们终于得救了。
“这些流民衣物不够,还得劳烦安排一下。”曲青通过刚才的对话从泗己和刘昱口中,知道了谢家二房对于流民们的安排。
对庶黎慈和但对于该杀之人却毫不手软,他心中不禁开始感叹为何自己没早些投奔女君。
算了现在加入也不晚,刚好自家师门还有些流浪在外的门人,去信问问吧!
花了一天的时间这才把,数百流民安然送去雀县,待送走最后一辆车,谢娴表示,等到天晴就是甘虎的死期。
杜信回到平城后,绷着脸接见了满头大汗的平城令,但这事情真不怪人家,都是无妄之灾,杜信明白这是朝中派系争斗,而他自己也是被牵连的。
所以只说了几句,就放人走了。他走到后院,就看见牧何:“牧叔?你说娴娘子他们出来了吗?”
牧何此刻手中正拿着账本,核对此次送去的赎金,这些都是平城令补上的,前天听说杜信出事,还需要赎金。
平城令当即就吓个半死,连夜送上财货,直道此穷山恶水出刁民,惊扰了杜公子,万分惶恐巴拉巴拉。
所以最后他家公子,虽遭了罪,但是也小发了一笔。
牧何听见杜信的问话,看这他家公子的神色,面上有些纠结,不会真的对那娴娘子上心了吧!
但看这样子,也不是他一个侍卫头领能管的,索性就把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你是说,那娴娘子很可能是谢家女君?”杜信一脸不可置信。
“谢家女,娴、勇武、爱穿红衣,是赤血战神谢云孙女,掌管边军黑石卫,听说其聪慧非常,因为流民之事获封子爵。”牧何展开最新收集的情报。
他也同样有些恍惚,这纸上所说的谢家刑君,和那个在牢狱中冲他家公子要栗饼的女娘是同一个人吗?
杜信不可置信脸,那刁蛮恶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名号。一想到自己每每在谢娴手底下吃亏,又不是不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