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半天,女君到底啥时候回来阿?”狗根一脸严肃道。
三小对视,小梨儿声音喏喏:“不知道呀!”
所以他们搭上一只酱鸭也没问出女君的消息,感觉好没用阿!
看着两人一脸你好废的表情,小梨儿眨眨眼,“要不去问问崔小先生有没有办法?”
崔灿自打在幼学当上了小先生,学业就在没让其父母操心过了,他的老师知道崔灿竟然在谢家幼学,给一群蒙童当夫子,也是啧啧称奇?
见他如此勤勉、上心,便也随他去了。
崔灿板着小脸听小梨儿他们的主意,不赞同道:“你们要如何前去?”
“当然是坐牛车去!”小梨儿答道,她只记得出远门是要乘牛车的。
“是哦,我还没坐过牛车呢,”平日里出门马车接送的崔灿点头。
见崔灿赞同她的提议,小梨儿满脸骄傲。
狗根左右看看,他没坐过不予置评。
最后还是鱼蛋提出了灵魂拷问:“你们有钱吗?”
还是崔灿从自家老师书架上的乌龟壳里摸出了几个铜板,应该可以用吧!
此时城外流民营地一个宽大的地堡中,几个汉子,拿着手中的铁铲正在用石块打磨,仔细看去铁铲的边缘已被磨的雪亮。
其中一人抬头晃了晃脖子,潦草的头发散开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
“我想吃肉,想吃肉。”高瘦的男人边磨边念叨!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伴随有力的敲门声响起:“快点收工具了,都把工具交上来!”
不多时,这敲门声又在旁边的屋门口响起,这一片营地陡然如水滴进热油,沸腾起来,流民们陆陆续续的都冒了头。
众人似已经习惯如此,不多时就在空地上排起了长队,管事们也是做熟了此事,和流民们相互认识。“这甲大几人又磨铲子了?”
管事手中拿着一柄尖头被磨的锋利的铁铲,他眼神眯起,心中警惕起来,这甲大几人自来了营地,便奇奇怪怪的,众人自领了工钱便穿了新衣,打理头面。
手脚勤快些,过的也不比城中庶民差。
但甲大几人,工钱颇高,身上衣服虽是新的,但那头发始终如同鸡窝,从不打理,也不知是什么怪癖。
他们几人体壮,也能干活,他也不好多嘴。
但是流民们却对他们几人很是排斥,他心中不解,每日铁铲都是随机发放,并不固定。
但这把被磨的尖利的铁铲,没到半日便会回到甲大手中,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