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梁拉娣突然笑出声来,娇嗔道:“看你那样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话,她趁李卫东不注意,关上了门。
“梁拉娣,你这是干什么?”
“卫东同志,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来寻求帮助的。”
梁拉娣暗骂李卫东不解风情,却上前手臂环住了李卫东。
灰色工作装前弧线形的曲线迅速扁平,抬起眸子时,眼角中充满了媚意。
“大兄弟,一年多不见,你成了领导,手里肯定有不少粮票,能不能姐几张,姐今儿晚上随你处置。”
梁拉娣凑到李卫东的耳旁,近乎呢喃的说道,呼出的热气,冲进耳朵眼里。
耳朵痒痒的同时,心也痒痒的。
李卫东侧过身,一把拽住梁拉娣的胳膊,把她拉到胸前,嘿嘿笑:“粮票我有,而且很多,不过嘛,咱得先见了真章的。”
“大兄弟,我家里孩子多,都揭不开锅了,多可怜啊,你还在这里欺负我!”梁拉娣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脸上浮现出凄苦之色。
“你现在是领导,又不缺那一点,就帮帮姐吧。”
那演技一点都不弱于秦淮茹。
如果李卫东不了解她的秉性,此时还真被她骗了。
在原著中,梁拉娣最擅长的就是在借到了粮票/馒头后,在对方的要害处来上一拳,然后趁机逃跑。
那些色迷心窍的人只能捂着裤裆只能自认倒霉。
李卫东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梁拉娣,你少拿孩说事儿,你好歹也是四级机修工,每个月有四十多块钱,再加上经常给别人缝衣服,日子怎么过不下去?”
梁拉娣心中一惊,惊叹李卫东连自己缝衣服的事儿都知道。
抿了抿嘴,仰着可爱的小脸,解释道:“大兄弟,你有所不知啊,半年来,机械厂工资和粮票都只发了一半,我那死鬼男人当年病死的时候,我还借了人家不少钱,每个月得还钱,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大部分都拿来还账了。”
说着,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至于缝衣服,我那时在瞎胡闹,就我那手艺,压根拿不出手。”
“还有十来天就要发工资了,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要不然我一个女人家家的,也不会晚上来求你。”
“我也不奢求太多,只是想让几个孩子吃饱。”
“有三十斤棒子面就够了。”
“大兄弟,姐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就帮帮姐,姐会记得你的好处的。”
李卫东低头端详梁拉娣片刻,摇摇头道:“梁拉娣,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你也知道,现在的粮食供应有多紧张。”
梁拉娣闻言,神情有些失望,脸色逐渐苍白了起来。
她自然清楚这些,以往她只要稍用手段,就能把那些好色的工人勾到小树林里,然后一顿骚操作后,揣着馒头夺路而逃。
这半年,那些工人见到她都绕着道走。
梁拉娣缓缓松开了手,失魂落魄的往门口走去。
“梁拉娣,你这就走了?”李卫东斜靠在桌子上,突然开口。
梁拉娣停住脚步,有些失望的说道:“借不到粮食,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也不是借不到”李卫东话说一半突然停住,双眼紧盯梁拉娣。
梁拉娣迎着那锐利的目光,挺了挺胸膛,咬着嘴唇:“大兄弟,有什么办法,你尽管说。”
“梁拉娣同志,你是个小寡妇,也没有男人,我呢,年轻小伙子,火气旺盛,需要女人。”
“然后呢?”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可以给你粮食,你当我的女人,等你结婚的时候,咱们一刀两断。”
梁拉娣沉思片刻,眼睛一亮:“多少粮食?三十斤棒子面?”
“想啥呢!十斤。”
“十斤棒子面,就把我打发了?大兄弟,你这也太小气了吧?”梁拉娣眼波流转,娇嗔道,“还有,你不怕我把这事儿说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呵,你要是那么傻的话,我刚才就把你撵出去了。”
李卫东缓步走上前,伸手捏住梁拉娣的下巴,“十斤棒子面是一次的数量”
梁拉娣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咬了咬牙道:“大兄弟,每次十斤棒子面,一个月再给我一斤肉票,姐就是你的了。”
“一斤肉票”李卫东面带迟疑。
梁拉娣急忙说:“你放心,姐是个实在人,既然答应了你,肯定会把你当成自己真正的男人,不会跟别的男人再有来往。”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小脸羞红,声音也变得细不可闻:“姐是过来人,花样很多的”
“行吧,一个月一斤肉票。”
李卫东嘿嘿一笑,缓步走过去,揽住缩成鹌鹑样的梁拉娣。
李卫东跟梁拉娣达成协议,倒不是临时起意。
春风到来之时,便是大展宏图之日。
一个好汉三个帮,就算是李卫东全身是铁,能打几根钉?
人心隔肚皮,想要找到一个既有能力,又信得过的人,实在是太难了。
梁拉娣这个女人比秦淮茹更有上进心。
如果调教得当的话,说不定能成为自己的好帮手。
梁拉娣果然是个实在人。
收了粮食,真办事。
梁拉娣也累得气喘吁吁的,小脑袋靠在李卫东的胸膛上:“大兄弟,姐啥都给你,你可别骗姐,你要是敢骗我,我就那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
李卫东轻轻攥住她的小手,在手中慢慢把玩:“你放心,粮票我身上带着,等会就给你,肉票得等我回了厂。”
“不着急,我信得过你。”梁拉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从床上爬了起来:“你躺着,姐给你清理一下。”
“这有点不好意思吧”李卫东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
梁拉娣莞尔一笑:“姐说了,以后姐就把你当成自家男人了,照顾自家男人,是我理所应当的。”
梁拉娣披上棉袄,走到桌子前,端起热水瓶,在搪瓷盆里,倒了半盆热水。
用手试了试,水温正好,随后她找来毛巾,端着水盆来到床前。
李卫东刚想坐起来,便被她拦住了。
“我自己来就行。”
“这种脏东西,怎么能让你们男人碰呢,运气会变不好的。”
梁拉娣眨眨眼,把毛巾在水盆里浸湿,拿起来拧得半干,走向李卫东。
呼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