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天时间里,画廊已经选好地址,并装饰的差不多了。
夏时愿花钱雇了一批人,把这些画作放进画廊里。
所有事宜全部准备妥当后,就只剩下投资的事了。
傅宴周的影响力可不是盖的,就算他并没有插手画廊的事,但这个画廊是打着傅家的名义进行的,投资商自然络绎不绝。
第三天上午,夏时愿画了个精致的淡妆。
今天她要去见一个投资方,聊一下具体事宜。
坐着出租车,夏时愿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可左等右等都快半小时了,还不见人来。
正当夏时愿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时,投资方姗姗来迟。
这是一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有点秃顶,额头全部梳向后方,露出比巴掌还大的脑门来,锃光瓦亮的。
一双小眼睛虽然不大,却流露着精光,让人无法忽略。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但由于肚子太大撑的鼓鼓囔囔,让人不由得担心他肚子上的那两个扣子会被崩开。
“夏小姐,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张贵富才刚坐下,夏时愿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臭味扑面而来。
并不是说他今天喝了酒,那是一种常年混迹酒场被腌入味的味道,就像一个人常年抽烟导致身上沾染了烟草味一样。
二人寒暄几句,很快进入正题。
“夏小姐,您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全听你的。”
张贵富正色看着夏时愿,“关于画廊的事,我听说傅家出资不少,我相信傅总的眼光,在您这投资准没错。”
“多谢张总。”
夏时愿笑得很勉强。
但张贵富话锋一转,笑容也随之收紧。
“夏小姐,我有个要求,不知您能否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