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你快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你爸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夏时愿思来想去,还是没把傅宴周的事说出来,只点点头,“算是吧。”
这样说也不算太牵强,除去傅宴周,夏景洪也知道她的住处。
今天是傅宴周来找自己,下一次说不准就是夏景洪了。
从这方面来说,夏时愿搬家是为了躲避夏景洪也说的过去。
林楠气的咬牙切齿,“你那个父亲真是太极品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他那么奇葩的!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投胎到这种家庭中来,真是要命!”
夏时愿哭笑不得。
命中注定的事,抱怨有什么用?
“不说这个了,来,喝酒。”
二人碰杯。
林楠兴致勃勃地凑过去,“这么说,没有人知道你的新地址,我是第一个!”
“对啊!”
“哇塞,时愿,你太好了!”
林楠抱住夏时愿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就这么一个小动作,却惹得夏时愿惊叫一声。
林楠这才注意到,她刚才动作有点大,夏时愿脖子上的丝巾被蹭掉了,露出一片青紫的痕迹来,还有抓痕。
“这怎么回事?”
林楠吓坏了,想瞧个清楚,夏时愿赶紧捡起丝巾重新围上。
“没什么,昨天洗澡时不小心挠到的。”
“你还骗我,你自己能挠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