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利益的话……

她是爱他的吧？

他没敢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怕过去那些年顾知真的爱惨了他。

更怕自己自以为是那么多年，亲手推开了一个不带任何杂质只喜欢自己的人。

“把醒酒汤喝了。”莫知行看着明显醉的不行的人，拽了他一下，“不然明早起来身体不舒服。”

“顾知呢。”沈晏之下意识脱口而出，酒劲在这一刻全部上来，“让她来。”

莫知行：“……”

莫知行掏出手机，点开录像。

也在此刻回答了他的话：“她走了。”

沈晏之：“给她打电话。”

莫知行保持录像姿势：“自己打。”

沈晏之拿出手机就拨。

嘟声响起那一刻，他开了扩音。

约莫五六秒后，顾知才接：“有事？”

“我的醒酒汤呢。”沈晏之大少爷脾气发作。

顾知：“？”

顾知以为自己接错了电话，还将手机从耳边拿来看了一眼。

是沈晏之。

“怎么不说话。”沈晏之冷言冷语。

“他喝醉了。”莫知行开了口，嗓音一如既往不疾不徐，“不用管他，你早点休息。”

顾知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沈晏之脸色一下子冷下来，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莫知行表达自己的不满。

莫知行把醒酒汤往他面前一递：“喝了。”

“这就是你说的她爱我？”沈晏之开始找茬，看了一眼熄掉的手机屏幕，“爱我会挂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