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之：“……”

“也对，就你这种性格，去当老师也没人要。”顾知嘲讽技能满点，“上课第一天，就会被学生联名无情换掉。”

“注意你的用词。”沈晏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

以往哪次不是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

闹了矛盾，把人都换了？

顾知反问：“我哪里说的不对？”

“我不想每次见面都吵，更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精力。”沈晏之言语严肃，“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和气点？”

“不能。”顾知说的很清楚。

沈晏之被她的语气和态度气到了，以至于一句话脱口而出：“那你就做好一辈子都离不了婚的打算。”

“你说什么？”顾知转过头来。

“想离婚就和什么都没发生之前一样相处。”沈晏之说着自己的想法，“但凡有我不满意的地方，领离婚证的事你就别想了。”

“别让我觉得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顾知只当他是气话。

“是你在揪着过去不放。”沈晏之自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你要什么可以明说，钱，礼物，合作，惊喜，只要你和以前一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顾知的确是个很称职的妻子。

有她在的这些年，他的生活都过的比以前好。

有人关心，有人挂念。

他开始怀念那种感觉。

“在你心里，是不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可以用这些来解决？”顾知拔高了一点儿音量。

沈晏之对上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他后悔刚才的话。

可强烈的自尊心下，他只说了一个字：“是。”

顾知别过脸没再看他。

整颗心顷刻间化为一潭死水。

之后一路上两人没再说话。

顾知不想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