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腿被打断，我也会离。”顾知第一次这么强硬的跟她谈。

顾母面色一怒：“你！”

顾知别开视线不再说话。

她知道她不被爱，但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

“你为什么一定要离？”顾母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就算之前晏之冤枉了你，但事情已经过了，他还把你照顾的这么好，家里有桌角的地方都做了处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过了？”顾知没想到这话先从她妈嘴里听到。

顾母不想她这么不识好歹：“像晏之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他肯重新好好跟你在一起，为之前的事情道歉，就已经很不错了。”

“您觉得不错是因为爸是一个烂掉的人！”顾知反骨来的有些迟，满眼倔强，“跟一个烂掉的人相比，他当然不错，但我为什么要在这种人中选？”

“啪！”顾母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顾知记忆被拉回被关在家里那天。

也是因为说了爸的不是，被她一巴掌打了下来。

她捂着自己的脸，眼眶有些红。

委屈和不甘的情绪在这一刻不断冒上来。

“顾知，妈只是……”顾母手有些抖，眼中有后悔。

“我一直想拯救您，想洗去您那不正常的想法。”顾知这一刻真的放弃了，“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上次我说了爸您打我，这次也一样。”

“顾知……”顾母心里有点儿慌。

“在您心里，那个对您不忠不义的人比我这个事事为您着想的女儿要重要的多。”顾知说不心痛是假的，“我真的很好奇，您是没有心还是我不值得被您爱。”

哪怕上次吵了架，事后她也想让她意识到她爸的那些做法是错误的。

这不是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