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浮现顾知认真跟他说明情况的画面，顾知因为他不信任她红了眼情绪激动的样子。

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还别说，这家伙有点东西。”宁三由衷夸赞，眼中带着欣赏，“算是我这些年遇到过的一个小对手。”

“能不是查出是什么人。”沈晏之收回心神。

之前没怀疑过这些，是想着在国内极少有人敢发动这种网络攻击。

但没想到，背后之人如此大胆。

“暂时查不到，这人做事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宁三没开玩笑，“不过。”

说到这里。

宁三视线落在沈晏之身上。

后者没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打趣，严肃认真的问：“不过什么。”

“刚刚等待还原过程中我查了点儿其他东西。”宁三闲散坐着，语调很随意，“我倒没想到咱们堂堂沈总，竟然会伪造精神病诊断书。”

“没让你查的事儿别瞎查。”沈晏之没否认。

“我这不是闲得无聊吗。”宁三说，“谁让你结婚这么大的事都没跟我说。”

沈晏之：“……”

沈晏之岔开了话题：“监控恢复没。”

“说真的，顾知和云初然你更喜欢谁。”宁三不答反问，被扔在外面多年，他都没机会八卦。

沈晏之眸光冷漠：“非洲还没待够？”

“我就问问，用得着这么严肃？”宁三言语洒脱，“不过仔细想想你应该不喜欢顾知，但凡有一点点喜欢，也不至于那样对人家。”

沈晏之眸色有些冷。

宁三迎上他的视线：“难不成我说错了，其实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