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我在,以后绝对还能生出儿子。”
我静静注视着帷幔上投射下来的情况,只见司徒生掏出一堆细小工具就开始忙碌。
叶昊凄厉又惊恐的叫嚷着。
“啊——你小心些,疼,疼!停下!”
司徒生动作一顿,不悦呵斥:“我停下可以,那你就等着断子绝孙,被人嘲笑太监?!”
这下,叶昊不敢再叫唤,咬着牙坚持。
工具碰撞的清脆响动传入所有人耳中,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我垂眸抿了一口茶水,嘴角满是冷笑。
活该,倘若不是好=色贪欲,又怎么会受伤呢。
叶夫人跌坐在软榻中,哭得泣不成声,陡然抬头,锐利冰冷目光射向我。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房里的丫鬟,我儿怎么会这样!!”
我慢条斯理放下茶杯,看都不看叶夫人一眼。
“所以呢?”
叶夫人一个劲拍着软榻垫子,气愤叫嚷。
“你必须跪着给昊儿道歉,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弥补,再包了治疗以及药材的银钱!”
“也不多,就四千两!”
闻言,我慵懒淡漠睨了叶夫人一眼,唇角满是讥讽。
恐怕最后要那四千两,才是最关键的吧?
堂堂国公府夫人,也是穷得铛铛响,整日惦记人家的嫁妆,想方设法要钱。
我重重将茶杯放下,沉声怒喝。
“母亲,你恐怕老糊涂了。”
“今日之事,难道不是夫君自己起了色心,私底下同丫鬟偷情,难不成妹妹们都满足不了他?!”
叶夫人气得够呛,一时间也找不到话反驳。
厢房之内皆是陷入安静,只有司徒生不断忙碌的动静响起,倒是颇为渗人。
夜半时分,所有人都筋疲力尽,但又不得不守着。
烛火盈盈之下,司徒生猛地掀开帷幔,用帕子擦拭着手掌,臭着脸开口。
“好了,这几日切记不可再贪欲,不然一辈子都别想再好,干脆去做太监算了。”
叶昊虚弱嘶哑的嗓音隔着帷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