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老馆长的爽朗笑声中充斥着苦涩。

“您是一个真正的爱国者。”楚轩看着相册中的合照，说道：“作为一个普通人，您已经把能够做到的事情都做到了最好。在历史的大势前，凡人想要阻挡只有被碾碎的下场，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你们呢？”老馆长叹了口气，突然问道：“伱们的国家呢？”

“我们会去的，但不是现在。”楚轩的回答十分直接：“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的历史与我所熟知的历史也并不相同，所以我需要你来帮我分析这些。”

“不是这个世界？难道你们是死者？从阴间来的？”老馆长开口直接链接地府：“但你们看上去和正常人差不多啊？”

“我们从哪里来，这不重要，不论我们是什么人，我想你都不会介意与我们交易。”

“是啊，就算你们是伊莫顿，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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