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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1 / 2)

书房里,热的茶氤氲着穆迟的眼睛,当年的事情她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是其实也不是完整的。

:“我妈咪最早是奕北爸爸的女朋友,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跟我爸爸在一起了,当年我妈咪的一个姓唐的同学也爱上了我的奕北爸爸,后来有了一个孩子,但是这个姓唐的被杀死在了我妈咪住的酒店的房间里,然后唐家就带着那个孩子离开了听说到了美国。”当年的事情她也不是太清楚,因为这个事情一直是奕北爸爸的禁忌话题,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提。

:“你们家可真混乱。”她说的话有点乱,足以看得出来她对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太清楚 ,不过他大概可以猜到了这些事情跟他调查得到的结论差不多。

:“你们家才乱”穆迟小脸一沉,没好看的说着。

:“是穆奕北的儿子回来替他的母亲复仇了。”可是当年真的是郁苏杀了那个姓唐的女人吗?

一说到她的家里人,她就如同一只炸了毛般的小猫,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似乎都想要咬他一口似的。

聂唯拢着她的腰,吸着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突然之间对那些黑暗而血腥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当真是在温柔乡里已经泡软了骨头了吗?

:“明天我要去办事,或许有此危险,你会担心吗?”他的手划过了她柔软的发丝,任由着每一缕头发在他的指间穿棱着,而她安静得如同精致的人偶般的,除了有呼吸之外,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还是你想我最好是回不来了,那你就自由了?”语气慢慢的加重,眼底的光亮也一点点的往下沉,好像是沉进了湖底的星光。

穆迟迟疑的抬起了眼看了一下他,两个人对视时她几乎快要被他眼底那种窒息的暗沉给吸进去了。

她急急的睑下了长睫,逃开了那双深暗的眼,他如是回不来了,她是不是会高兴一点?

她或许不喜欢他的所有行为,但是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想过他去死去会是怎样的。

:“害怕了?”这样的问题太过直接,所以她的小脸白得令人心悸,聂唯的手捧起了那美丽的小脸,锋锐的眼神一点点的在她的脸上巡视着,将她的美丽与惊慌一一的收纳进了眼底。

:“没有”他说或许会有危险,那就证明了这件事情是肯定有危险的,可是要去冒这个险的是他又不是她,也害怕什么呢?

:“小骗子。”聂唯低下了头,细细的啃咬着她的唇,直到她的唇开始如绽放的花朵般的变得嫣红而肿胀起来。

:“明天一早我就走,所以今晚好好的陪我。”这一趟会有多棘手,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从莫特的手劫走一个人来推翻他而布好的整个局,这无疑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可怕的对手,但是他从来不怕他很喜欢这样刺激的游戏。

他喜欢掌控全局的感觉,如同他可以安静的看着聂影母女上窜下跳的做尽了丑事,可是一切其实早就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如果救下了陈康的女儿,那么同样的他也可以真正的掌控起这场官司的最关键的至胜点。

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几乎快要灼伤了她。

:“你明天就要去办事了,今晚其实并不要太过劳累”他的意图太过明显了,油走在她身上的大手也开始没有了规矩。

穆迟的呼吸也跟着有些乱了起来,但是她还是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是劳累”聂唯结实健硕的手臂一把抱起了她,走到了书桌前面一把扫掉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

掉在地毯上的有他的笔,有他的书,还有一些文件,可是她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了这些东西。

对看到的只是一团团的灼热的巨大火球划过,把她烧得连渣都不剩。

天明时分,聂唯才酣畅淋漓的抽离了她的身体,而她已经只剩下轻浅的呼吸了,整个书房里都是她的香味,每当她体温升高而开始流汗的时候,这样的味道就开始四下弥散开来,越来越浓,这样的气味如同这世上最强烈的催情药般的,让他无法停止的只想得到更多

地上散落开来的是她的衣服,紫色的如同一朵美丽的鸢尾般的盛开在了白色的地毯上,大大小小的纸团使得整个书房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足球场。

聂唯拿起了自己的衬衫把她柔软美好的娇胴裹了进去,光裸着上身抱着她往四楼走。

他走了楼梯,一步一步的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在他的胸膛里,而这时的她软泱泱的如同一只被抽了骨头的小动物一般的动弹不了。

眼睛半睁半闭时有着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迷人风情。

她是累得连把眼皮子掀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人的摆布。

打开了浴缸里的热水,他是极少洗热水澡的人,因为冷水的刺激会让人永远的保持清醒,只不过她的身子是受不了冷水的刺激的,特别是样的秋天,

他半躺在浴缸里,而她却躺在了他的身上。

温热的水很好的缓解了她身上的酸麻与胀痛,舒服得让她眯起了眼睛,全身都放松了开来。

氤氲的热气,在水里她的如奶冻子般的肌肤上留下的全是他的指痕,还有他唇印青红交加的相衬在那雪白柔腻的肌肤上,刺得他的眼睛发红。

穆迟的手指突然的捉住了浴缸的边缘,她柔软的身体倏然的紧绷起来,低哑娇弱的声音从唇边逸了出来

紧皱的眉头与无力的颤抖都在说明她似乎再也无力应付,也承受不了了。

:“忍一忍,最后一次”

天色大亮时,聂唯穿好了衣服,一整夜的纾解让他的精神奕常的好。

而她已经是被榨干掉了最后的一分力气,俨然连抬起手指头都不能够了。

陷入了白色的被子里沉睡的样子,如同被魔咒困住了的公主,他真希望好可以一直睡,睡到他从柬埔寨回来之后再醒来。

管家早已经让人把书房整理好了,他看着那混乱得如同经过了一场大战的场面,他早就猜中了他家的少爷要的就是那个穆小姐,而郑小池只是一个假像而已。

女仆们收拾的时候也不禁面红耳赤的,整个房间里依旧弥漫着那种欢爱的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聂唯坐餐厅里,今天他的早餐要比平日里的量多了几乎一倍出来,管家是个非常有眼力的,大抵看得出来昨天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他吃完了早餐,看了一眼依旧站着的管家,薄唇轻启:“我要出去几天,这几天里谁都不准进来。”

他猜他的姑母未必就会这样的死心了,多少还是会闹些事的,他不在的时候可能会变本加厉。

这几天他不让她出门,不知道她醒来以后会不会又开始生气?只是他敏感的嗅到了空气中那些不一样的味道,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他只能把她圈在最安全的地方。

聂家的整个安保措施是做得最好的,而且守在这儿的人手都是经过特别培训的,把她放在固若金汤的聂家他才可以放心的出去。

管家点了点头,端上了一盘切得薄薄的柠檬片,聂唯把整片的柠檬放进了嘴里,那种极度的酸从每一个味蕾上绽放开来,他拿起了纸巾优雅的擦了擦手指站了起来,起身前往机场。

他坐在飞机上,慵懒的靠着沙发,穿着短裙的空姐看着这个犹如猎豹般的男人,眼底的爱幕之意毫无掩饰,只不过这个男人似乎对她没有太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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