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观望了两眼,却没有发现其他几个树妖的影子。
秦月儿忍不住问桑非晚:“你的手下呢?”
难道是藏起来,准备搞暗中袭击?
桑非晚道:“他们忙着跳舞,不肯来。”
柳树妖闻言破口大骂:“那些个怂货,肯定是怕了。嘴上说得好听,关键时刻都是缩头乌龟!呜呜呜……还是大仙对我最好。我就知道,大仙您一定会来救我的。”
秦月儿闻言,刚刚升起的希望顿时又熄灭了。
“那你也不能一个人来呀!你好歹把警察带来呀。”
桑非晚说:“警察来了,就不好直接杀人了。”
秦月儿一愣:“什么意思?”
桑非晚便不再搭理她,转而问吴大师:“说吧,你想怎么死?”
吴大师见她口气狂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开了:“小丫头,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不过,我刚才说了,你若是肯给我当徒儿,我可以饶你一命。至于这个柳树妖,我收了自然是准备契约为仆,到时……”
不等他说完,桑非晚脸色倏地一冷,浑身散发出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压。
前一秒还大言不惭的老头儿,猛地喷出一口血来,身体的内脏、骨骼被一股无名之力挤压得几乎要爆碎。
他突然意识到不好,急忙祭出一道土遁符,脚下的草地骤然松软了起来。
他慌张地钻进土里,想要逃走。
桑非晚挥了挥衣袖喝一声:“定!”
于是原本松软如水的土,立刻又恢复了原先的硬度。
而那吴大师逃了一半儿,身体的大部分都已经藏进了土里,只有胸部以上露在外头,不上不下的就那么卡着,如同被活埋了一半的人。
土遁之术失效了,吴大师惶恐地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桑非晚踢了颗石子,崩在他脑门上,顿时就崩出了个血口子。
“雕虫小技,还敢在我面前卖弄?这么喜欢钻土里,不如就活埋吧。”
吴大师赶忙讨饶:“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高人。求高人念在我初犯的份上饶我一命。我会立刻离开京市,再不敢出现在您的面前!”
“初犯?”桑非晚冷笑连连,“你家里那些年轻的女孩,都是被你用术法,蛊惑了心智拘在身边,连他们的家人都喊不回来。那些无辜的女孩,日日夜夜被你采阴补阳,有家不能回!单凭这一点,把你千刀万剐都不冤!”
吴大师失了以往高深莫测的风采,哭哭啼啼地讨饶:“我会放了她们,我会解除术法,让她们回家去!我以后再不会作恶,请你饶了我,饶我一条狗命。”
“不要侮辱狗!”桑非晚说着又踢了颗石子,这次直接嵌入他眼窝里。
吴大师血流如注,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