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东洲,生机最旺盛的一个洲。
绝大部分地带都有草木覆盖,这里的生态也是整个冥界最为复杂的地方。
夜白鼻子嗅嗅,闻着花香,笑了笑:“不是多好闻。”
夜白释放出自己的灵力,将精神放到百里之外。
不一会。
夜白睁开眼睛,摇摇头道:“这宗门怎么能配得上顶尖势力的?”
就在方才,夜白能感受到云海花宗当中一众弟子修为极差。
已经出现青黄不接的现象了。
而且这些弟子身上都有些问题,应当是那莫海棠的功劳。
“嗡——”
“嗡——”
夜白听到一阵嗡鸣,腰间的令牌在微微震动。
夜白皱了皱眉头,拿过腰间的令牌。
令牌正发着隐约的紫光,夜白拿到的时候也没问怎么用。
于是现在遇到一个很尴尬的情况,这令牌一直响个不停,但是夜白没办法使用。
中洲。
一座小城中。
时言之拿着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一脚踩在凳子上,等的有些不耐烦。
突然间时言之瞪大了双眼,拍了一下桌子:“完了!忘了跟他说怎么用了!”
与此同时,夜白把玩着这令牌,早早的开始了推衍。
“就一块破令牌!至于弄这么多禁制吗?”夜白越是推衍越烦。
本来以为上面就只有一点小小阵道而已,结果到现在已经半个时辰了,还没解开。
“不管了!”夜白恼羞成怒,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手中出现。
“咔——”
随这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整块令牌上的所有禁制都消失不见。
打不开?我给你全拆了!
“什么事!”夜白没好气的问道。
正在发呆的时言之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解开禁制的!时家就算是我也要两三天,怎么做到的!”
“快说!有正事要办。”夜白语气很不好。
正准备干正事呢!瞎联系什么,这幸亏是没进去,要是去踩点的过程中响了,那不出事了嘛!
“是这样,我问过家里了,可以告诉你,你看什么时候面谈一下?”时言之语气平和,好似在请求夜白。
“再说,我要准备杀人。”
夜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
“杀杀人?”时言之挠了挠头发,不解道:“杀谁?”
对方是圣人,既然是他盯上的,那应该不是什么小角色。
“莫海棠。”夜白语气依旧清冷,不紧不慢。
“莫谁?”时言之突然反应过来:“你要杀莫海棠?不是!为什么要杀她?”
“杀人还要什么理由?我就是要杀她!”夜白轻笑一声:“七日之后,花音阁见。”
说罢,夜白用力一握,只听到“咔”的一声,整块令牌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靠!”见令牌里没了声音,远在中洲的时言之把手里的令牌摔在地上,一脸通红的骂道:“什么人呐!一点素质没有!”
“不行!”时言之嘴里吐出两个字,随即赶忙往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