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你对她这么珍重在意。”
“一个被我娶了三年的女人,在你还没有触碰时,我就已经玩腻了。”
傅京礼拽扯住盛景炎的领口,冷嘲:“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我的占有,只要我吻她,她就一定会回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约我来这里?无非是想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而你这个新上任的恋人,根本无法满足她。”
他开口的话语句句带刺,全都是嘲讽,几乎要将许愿贬进泥潭。
他真的这样想吗?
他不过是不甘,为什么许愿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新的爱人,将他抛到脑后。
他不甘许愿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跟盛景炎如此亲密……
属于他的东西,却被别的男人触碰亲热,在他眼里已经脏掉了。
傅京礼冷笑:“她现在被你碰过,对我来说已经脏了,我不会要一个脏掉的女人。”
他就这样直言,许愿脏了。
盛景炎黑眸愈发狠厉,那双一直含笑的眼镜尽是寒芒,空气中有看不见的涟漪震荡开去,像是夜晚无风而起的水波,带来阵阵凉意。
“傅京礼,你也算是个男人!”
盛景炎一拳已经狠狠砸过去,这次傅京礼握住他的拳头反抗。
傅京礼因为遭遇过意外,一直学着格斗术。
盛景炎亦然。
两人已经扭打到一起,拳拳到肉、毫不相让。
盛景炎是想要为许愿出气,他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被人如此侮辱。
而傅京礼的反击则是因为不甘,不甘许愿背叛他。
许愿就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幕,看着两个男人因为她而扭打着。
傅京礼说的那些话,她一句不落的全都听见了。
他说她是解决生理需求发泄的廉价工具。
他说他永远不会在乎她,一辈子都不会爱她。
他说……她脏了……
哈。
许愿捂住自己的嘴转过身去,眼前已经不受控制的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
她不该为这个哭的。
现在还要因为傅京礼说这些伤害她的话而哭泣,不是代表她还在意傅京礼吗?
她不能这么没用。
可是……真的控制不住。
内心的酸楚痛苦逐渐蔓延着,眼眶愈发红了,眼泪不停掉落。
眼泪“啪嗒”的掉落在地面上。
她在悲伤,她在哭泣,没人听得到。
明知道不该在乎,明明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再爱傅京礼。
可她爱了那么久的男人,她付出的感情,要如何收回呢?
曾经的傅京礼,不是这样的……
她握紧自己的手,重新回到休息室,找到一个木盆,装满了冷水,然后一步一步走到还在厮打纠缠的两人面前。
“哗——”
一盆冰水,尽数洒到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