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留着她刚咬的印子,还泛着晶莹的水光,看得徐青栀小脸一红。
她悄然移开目光,拧着眉头,语气多了几分认真,“宋寻渊,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一错再错,就这般一直错下去。
后面那话徐青栀并未说出口,只是在心中这般想着。
宋寻渊看着徐青栀,眼神坦然,“为何不能?”
这副率直的模样让徐青栀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她咬了咬唇,丝丝痛意传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她心底的苦痛给压下去。
她认真地凝望着宋寻渊,“身份不对,便是不能。我是你的继母,是你父亲买回来的填房。”
这话似乎并不能在宋寻渊这里掀起任何波澜,他满脸皆是漫不经心,“若我偏要,你又能如何?”
这话说的霸道,可偏偏徐青栀确实无可奈何。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她根本没办法彻彻底底地拒绝宋寻渊。
陡然间陷入沉默,徐青栀只觉得无力反抗也无力反驳。
直到起床,她才想起昨日桃月还想算计她来着,于是便问了一句,“桃月去哪儿了?”
话音落下,宋寻渊便带着徐青栀去了那间最偏僻的院子,因为无人居住,这间院子只是稍微打扫一下,里面简陋不堪,床上甚至连被褥都没有。
而桃月此时正和昨日那面目丑陋的男人躺在一起。
宋寻渊给了个眼神,一旁的宋一立马一盆冷水朝着他们泼了过去。
刹那间尖叫声响起,桃月浑身湿漉漉的,可她此刻却顾不得湿透的全身和自己狼狈的模样,看着自己身旁那猥琐的男人就要伸手打过去。
那男人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他是怕宋寻渊怕得不行,可桃月一个女人他就不怕了。
一想到昨天还被踢了一脚命根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事,男人就觉得又气又恨。
他抓住桃月的手,直接就给了她一巴掌。
“你个臭婊子,坑死老子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那满嘴的黄牙,说话还带着熏人的恶臭,把桃月恶心的连连后退,却不料再次被人给抓住。
只不过这次抓她的是宋府的家丁,连带着那男人也一起被抓了起来。
“桃月,你竟然敢背着我偷人!好大的胆子!”
事到如今,徐青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这些都是宋寻渊做的,想必是在替她出头,顿时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未等宋寻渊开口,便主动走上前去厉声呵斥起来。
“不,不,我没有!”
桃月想要争辩,却被家丁塞了一块破布到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而那男人更是被这阵仗吓得尿了裤子,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徐青栀嫌弃的捂住了鼻子,鄙夷地看了桃月一眼,似乎再说,这么恶心的男人你也看得上?
这般眼神让桃月愤怒不已,但哪怕到了此时,她也没有暴露半分伪装,只是祈求地看着徐青栀。
然而,徐青栀却并未看她一眼。
“桃月昨日趁我喝醉背着我偷人,先把她关起来吧。”
说罢,便不再看她,赶快拉着宋寻渊一起离开了这里,毕竟味道着实有些重了,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