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玉九儿冷着脸不理会君墨,也不让他触碰。
君墨强行把她拉到腿上,铁壁环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还生气?对不起!是本王的错!本王消失这十来日,是去替你拉帮手了!”
“哼!”玉九儿脸转向外边,一口气还是没顺下来。
君墨一手将她的脸板过来,一手举着一块玉牌在她眼前晃动:“看看这是什么?这便是本王这十来日为你忙活的东西!”
玉九儿看着眼前的玉牌,上面的图案有些眼熟,忍不住出声问:“这是什么鬼东西?”
君墨爆出惊雷:“黑风会杀手组织的令牌,名为:黑风令,持黑风令能号令天下所有黑风会的杀手。很威风,要不要?”
“啊!”玉九儿惊得一把抓住令牌,猛然从君墨怀里站起身。
马车的晃动差点摔了她,不过她哪还有空在乎这些?
此刻,她一门心思都在令牌上,“当然要!你没骗我吧?”
君墨将玉九儿扶好坐到对面座椅上,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宠溺道:“本王忙活十来日,骗你作甚?
这个黑风令送给你,往后你就可以号令杀手,当大东朝最嚣张的女县令,在江湖上横着走了!
不生本王的气了吧?”
玉九儿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展开来:“你送什么不好,送个杀手组织?这歉道得我不原谅你都觉得不安心!王爷,谢谢你!”
君墨气定神闲在对面坐定,傲娇道:“费了老劲儿才搞到这个令牌,你就简单一句谢谢了事?”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玉九儿会意,笑容灿烂地凑上去“啵”的一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君墨趁机将人拉入怀中,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吻上他日思夜想的甜蜜。
腻歪过后,玉九儿仔细观摩手上的玉牌,惊奇道:“这令牌上雕的花纹,就是黑风会杀手们印在耳朵后面的图案。
此前,香妃雇用黑风会杀手潜入阴山县想劫持我来威胁你;后来,大皇子又雇黑风会杀手劫持我去他的枫林山庄。我原以为此生会和黑风会杠到底,没想到兜兜转转,黑风会居然会落到我手上?
王爷,你是怎么办到的?”
“多亏了灵韵戏班的柳清韵?”君墨搂紧怀里的人,慢悠悠地解释,
“柳清韵是黑风会陈总舵主的私生子!陈总舵主近日病入膏肓,就通知天下黑风会杀手来到天山,并设下天罗地网和各种关卡,让柳清韵和所有黑风会杀手以闯关的形势比试,谁能最先通过关卡,便可得到黑风令,接任黑风会总舵主之位!”
“可为何这令牌会落在王爷手上呢?”君墨又不是黑风会之人,这让她想不通。
“是柳清韵硬塞给本王的。”君墨轻笑一声,继续解释,
“他之母与陈总舵主之间有些扯不清的恩怨。
柳清韵七岁时,生母一气之下带他离开陈总舵主,直至柳清韵十七岁,他生母却始终等不来陈总舵主的道歉,抑郁而终!
柳清韵对陈总舵主一直心怀怨恨。此次闯关他硬拉本王去帮他破阵,只为出口恶气。
最后我们胜出,他将黑风令当众送给本王,如今,本王转赠娘子,讨娘子欢心!”
玉九儿喜笑颜开,又往他脸上“啵啵啵”亲了好几口。
君墨眼底划过一丝得意,心里暗忖:只要将你抓在手心,一切都是本王的。
“不过,黑风会杀手当真会听我的号令吗?”马车停入王府车棚,玉九儿还在问,“一个女子号令他们,他们能服?”
君墨将她抱下马车,悠悠道:“本王相信,本王的九儿自有能力让他们信服!”
“那是!”玉九儿心里已经在盘算,得空她得去找柳清韵聊聊他父母的恩怨,说不定能快速融入黑风会。
回到房里,玉九儿才突然想起:“对了,皇上没有审问我,就将我无罪释放,是不是默认了香妃的罪行?他总得给大家一个说法吧?”
君墨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父皇分别审问了宋晚晴和婉儿,她们对好我们之前商量的口供,再加上香妃身上巧合出现的伤口,父皇想来是信了。
只是他顾及大东朝和苗疆两国之交,并未再去责问香妃,而是将所有过错都归到死去的林似玉身上!”
“哼!皇上没有痛下杀手是因为他还不知道香妃给他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吧?等我利用黑风会杀手揭开这个秘密,我就不信皇上不处决她和三皇子?”
君墨道:“香妃娘娘触碰父皇的逆鳞,父皇确实不会再容忍。不过,你这么做,是不是还想报复父皇?”
君墨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坏水又在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