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自然是知道了瘟疫的来源。
这也很正常,自己制造出来的病毒,怎么可能不认识。
也正因为如此,鬼子政府才做出了放任自流的原因。
因为自己做的孽自己最清楚,这玩意儿是真的没得治。
至少鬼子自己没有治疗的手段。
然而,在绝望之中,仍有一些人没有放弃寻找治愈鼠疫的方法。
一些年迈的鬼子医生翻出了家中祖传的医书,在昏黄的灯光下,逐页地查找着可能对抗鼠疫的古方。
他们尝试用各种草药配伍,在自己的小药炉上熬制出一碗碗苦涩的药汤。
然后不顾家人的劝阻,亲自将药汤喂给那些患病的人。
虽然他们也不确定这些古方是否真的有效,但他心中抱着一丝希望,哪怕能多挽救一条鬼子的狗命也好。
还有一些年轻的鬼子学者,这帮鬼子曾经在国外学习过一些医学知识。
他们也在四处搜集资料,从细菌学的角度去研究鼠疫病菌的特性,在简陋的实验室里,利用仅有的一些实验设备,试图找到能够杀死病菌的化学物质。
他们没日没夜地工作着,眼睛都熬得通红,手上也布满了被实验器材划伤的伤口。
不过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鬼子官方竭尽所能培养出来的病毒,怎么可能是这些人轻易能解决的。
这样的不光没有效果,还让这些鬼子当中的有识之士,在接触病患的过程中死了一大堆……
纯纯就是白给。
而随着疫情的进一步恶化,死亡鬼子数量也在不断攀升。
在大阪,一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变成了一座死亡之城。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那些被遗弃的房屋和堆积如山的尸体见证着这场灾难的惨烈。
在绝望之中,一些民间组织开始自发地行动起来。
他们组织志愿者,在社区里进行消毒、宣传防疫知识。
无数鬼子组织了一支志愿者队伍,挨家挨户地发放口罩和简单的防疫药品。
试图给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鬼子们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恰恰为瘟疫的传播贡献了一条新的渠道。
那些所谓的志愿者,可都是病毒最好的传播者啊!
鼠疫的肆虐也并未就此停止在城市里。
在农村地区,疫情也开始蔓延。
鬼子农民们看着自己因为无力劳作导致荒芜土地和自己那些被病魔折磨的家人,心中充满了痛苦。
他们本来就没有城市里的医疗资源,只能依靠一些传统的土方来试图抵御疾病。
但效果自然是几乎没有。
一位老鬼子农民坐在自家院子里,看着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儿子,布满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
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儿子的脸庞,声音沙哑地无能狂怒着。
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老鬼子趴在儿子的床边,把头埋在手臂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绝望呼喊。
时间在痛苦与绝望中缓缓流逝,这场鼠疫的爆发仿佛是上天对日本这个刚刚经历战争洗礼的国家的又一次惩罚。
或者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在这场与病魔的殊死搏斗中,无数的生命消逝,家庭破碎。
而那些在瘟疫中幸存下来的鬼子,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
经过几个月时间的摆烂,疯狂传播的瘟疫也终于得到了控制。
或者说鬼子已经全体免疫了。
该死的都已经病死了,剩下的自然是已经有了抗体的鬼子。
而鬼子付出的代价自然是巨大的,就像中世纪欧洲的黑死病一样,在这次瘟疫中死亡的鬼子数量,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原本的六千万鬼子国民,在战争中死亡和被俘的有将近两百万,后来因为振华空军的轰炸死了几百万,再加上后续的赔偿,只剩下了不到五千万的样子。
而在瘟疫结束以后,幸存的鬼子数量就只剩下了三千万出头。
直接死亡在这次灾难的鬼子,就有鬼子总数的三分之一。
瘟疫的恐怖就此可见一斑。
当然了,这也不光是鼠疫的功劳。
毕竟因为尸体没有被及时处理,衍生出来的病毒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呢。
不过这同样是鬼子自己造的孽。
同样,鬼子国内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
甚至比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还要离谱。
物资短缺成为了常态,人们不得不忍受着饥饿和寒冷。
黑市交易猖獗,社会秩序荡然无存。
工厂停工,农田荒芜,整个国家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鬼子民心中充满了恐惧、绝望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