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个青铜印都沉默了。

“既然你是老大，那我以后叫你小壹吧。”苏小酒道，她有预感，以后陆续冒出来的青铜印吗，可能不止这两只，先排好队，免得乱套。

“老大本来就叫小壹啊，难道这些年不见，改名字了？”小柒好奇地问。

“谁改名字了，我才没改名字，印印只是我的别称而已。”青铜印连忙解释道，生怕苏小酒觉得它不诚实，不给他收集信仰之力。

想到信仰之力，青铜印也就是小壹，对小柒邀请道：“娘亲要收集信仰之力帮我恢复实力，你也来和我一起住在娘亲精神世界里吧。”

小柒身体猛烈晃动一下，激动道：“这个世界还有信仰之力吗？当年不是……”

想到当年的封口令，小柒连忙住嘴。

意识到小柒差点触碰禁忌，小壹连忙接话：“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信仰之力早就恢复了，而且因为人口的增多，已经是那时候的数百数千倍了，只是这些信仰之力，被很多普通人获得了，娘亲正在想办法把它们重新召回。”

程郁听到“召回”两个字，眉峰一动，又恢复原状。

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苏小酒就是他的国师，是他当初想携手一生的人。

难怪他会如此轻易就对苏小酒产生情感。

只是随着记忆的复苏，曾经的他对国师的感情，并没有一起跟着复苏。

他觉得这样是最好的，这一世他是程郁，她是苏小酒。

他想用程郁的身份去喜欢苏小酒，然后爱上苏小酒。

他也希望苏小酒不要受什么前世的影响，只以苏小酒的身份，接受他的情感，回应他的情感。

这是他的骄傲，相信小姑娘也有同样的骄傲。

即便是某一天，前世的情感恢复，他也会想办法再次封印。

“我我还是跟着陛下……跟着程总吧。”小柒拒绝了小壹的邀请。

程郁却道：“不必跟着我。”

小柒的青铜身上立刻散发出欢愉的气息，小壹唯恐程郁变卦，直接把人带进苏小酒精神世界。

有它作为媒介，苏小酒也没有抵触，小柒被小壹顺利拐回家。

苏小酒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画面，两个垂髫的小娃娃，坐在一块数星星。

结界里只剩下程郁和苏小酒两人，程郁神色郑重道：“我精神世界解封了。”

精神世界解封，他渐渐苏醒每一世的记忆，自然就知道了很多事，尤其对玄门的了解，加深了很多。

换句话说，他现在也属于玄门中人了。

苏小酒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想到之前素问的回复，道：“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程郁知道她问这句话的心思，并不是要给他庆祝生日，而是因为他那所谓的命劫。

但是依旧有种电流流遍全身的悸动。

不管为什么，听小姑娘这意思，生日那天是要跟自己在一起了。

之前每一世，二十五岁生日那天，他都以一种十分凄惨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这一次，他要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