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之一脸惊惧,万般的憋屈与苦涩,只能生生咽回肚子里,即便心中有诸多不甘与愤怒,也只能强迫自己低头服软。
“侯爷教训的是,景之受教了,铭记于心,此生莫不敢忘。”
平阳侯虽然已经年迈,很少上朝,两年来更是没再朝中看见过他一次身影,众人都已经渐渐将这位曾经举国闻名的平阳侯淡忘在脑后了。
但却没有人记得他是肱骨之臣,且戎马一生,就见陛下都要尊称平阳侯一声恩师 这样的地位莫属是一个萧景之了,就连皇亲国戚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平阳侯脸色冷冽如冰霜,寒气逼人,目光凌厉审视着萧景之,最后才将剑收回剑鞘,而与此同时,萧景之的脖颈上却清晰可见一道血痕。
这就是那赤剑的锋利之处,削铁如泥,哪怕平阳侯轻轻一动,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斩下萧景之的脑袋。
萧景之此时早已经被吓得腿叫软如软脚虾,支撑不住身体跌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路上还有许多刚刚出宫的大臣,都亲眼目睹了眼前这一切,对萧景之纷纷露出一抹怜悯之色。
这个萧景之,你说惹谁不好,非要惹平阳侯,这下子,算是要栽了吧!
看这样子,萧景之与平阳侯府这个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了。
虽然众人心中怜悯萧景之,但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去帮忙。
开玩笑,他们胆子小,可不敢与平阳侯府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