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刚走，柴明扬带着思政室的一干人等就去了旁边的津海银行，支票这个东西，大家都不是搞财务的，这玩意放在身上万一折了破了那兑不出钱来了那不就完了么。

“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这个支票，麻烦帮我存到卡里。”

“好的，您稍等。请先取号。”

柴明扬的卡因为是当时在航院办的中层级别的卡，所以直接就是待遇，取出号来就不用排队的。到了窗口柜员把卡和支票接过去操作了一阵说：“先生，您这个卡已经过期了，需要帮您重新换一张卡。”

“啊？我这储蓄卡，还过期啊。”

“是的，储蓄卡也是有期限的，您这个已经过期了，必须要更换新卡之后才能办理相关业务的。”

“那就换吧。”

“好的，您出示一下您的津航集团工作证，我们还是给您换同等待遇的卡。”

“工作证……工作证……”柴明扬哪有工作证啊，现在他就是个特聘主任，又不是津航集团的正式在职人员，所以也没给他发工作证了。

“我没带工作证过来。”

“那您得给我来一个，不然的话，我只能给您换普通卡了。”

“你等会啊。我打个电话。”

“好的。您请。”

这种事儿，肯定只能找马凡了啊。

“哎？老马，我。那个嘛，银行跟我说我银行卡过期了，补办的话要工作证才能给我换原来一样的卡。”

“你原来啥卡？”

“就那张金色的，原来的工资卡啊。”

“卧槽你那是中层干部才有的卡啊。你现在也不是集团中层啊。”

“少他妈废话，给不给。”

“给给给给，我给他们行长打电话，妈的第一次你就这样，第二次你还这样。”

“谁他妈知道银行卡还有过期这一说。”

“行行行，我赶紧给他们行长打电话，你等会啊。”

挂了电话，柴明扬说：“你先把卡给我吧，先给他们办。”

“好的先生。”

柴明扬拿回卡和支票。先让后面的人办了，没10分钟，行长从后面出来，跟第一次来办卡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是：“哎呦柴院长您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行长，还是您啊，这么多年了。”

这个行长就是柴明扬刚到航院的那个行长，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在这。

“在这人头熟了，本来出去轮了几年岗，最后还是回来了。刚才马董给我打电话，说您卡过期了？”

“对，我这也不知道这玩意还有有效期，没带工作证，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