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不走电子件？”

“不走，编办要纸质版的。”

“无纸化办公多少年了，还要纸质版。”

“这玩意都是为了以后真打官司用的，都要盖章的，你看这了么，咱们盖了章，部里面人事处盖章，才能交到编办去。”

“行吧。”

这两年招聘是管的越来越严格了，以前事业单位的时候，自己组织招考，还能留个名额给自己人，只要你笔试过了，后面的怎么都好说了，现在全国中心参公了，完全参加国考招考，每次面试柴明扬马启明他们都是面试考官，还有下面各处室的处长，都要等着考评中心抽签。

然后就通知你哪年哪月到哪个地方，然后到了面试地点，手机全部上缴，然后在抽签分考场。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是给哪个单位面试的考生，只知道考生到底是综合管理类还是综合执法类的。题目也都是开考之前才能在电脑上看到。所以基本杜绝了找门子走关系的路子。

除非你是按照博士的人才引进来做，但是都到了博士，这个东西就也没什么太多能操作的空间了，无非就是谁的弟子谁照顾一下，而且博士这种引进……基本上也都是自己信得过的人才会引进进来，这样用着顺手啊。

过了一会，柴明扬签完了字，然后处理了一些别的案头工作就回津海了。路上马凡还打电话过来问：“老柴，我听说，评审会结束了？”

“你都哪来的消息？”

“那你别管了。结果咋样？进了没？”

“你等文件吧。”

“我等不到文件啊。”

“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名单是出来了，但是上面砍不砍我们也不知道啊，你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评委会哪有决定权啊。思政司砍不砍还两说呢。”

“说的也是……”

“所以你别着急，我收到文件的话我就给你转过去，不过时间不会很快。”

“为啥？”

“我们还没商量改革工作方案呢啊。”

“啊？合着你们三天，就评选了。”

“废话，几百个学校申报，评选几十个，你当抽签呢。”

“抽签不好么……”

“大哥……我真服了你了……”

“所以，大名单有咱么？”

“你就别扫听了，我肯定现在不能说。等红头吧。红头下来我给你转过去，我能看到。”

“行吧……我知道了。”

马凡也知道，这个事儿柴明扬断不会在有最后结果之前告诉他的，自己上这么多年班了，肯定也是知道个中缘由的了。所以也不再追问了。至于柴明扬想的也是一样，谁知道思政司那帮人砍不砍名单了，要是这50个报上去就是50个，那大家皆大欢喜，要是砍下去了。以后怎么见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