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扬这一天之内光电话接了快20个。晚上他和姚娜视频的时候姚娜说：“我们校长都疯了，为了让欣欣来我们学校甚至和我说，只要柴欣欣能来，给我提管理四级。上副校长。”

“嚯，津海大学下狠手了啊。那你咋想的？”

“我？副校长？快别提了。他让我干我都不一定能干。你那边呢？”

“帝都大学，华清大学，帝都理工大学、帝都交大、帝都师大、南津，反正基本上这一圈的985都给我打了电话，没我电话的也给我打座机了。条件嘛，都差不多。”

“那你咋想的？再下去这电话都烫手了。”

“他们爱打打他们的，最后姑娘想去哪，让他自己去。哎？姑娘呢？”

“跑步去了，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天天去跑步去。每天还两公里三公里的跑。”

“啊，那还挺好的。”俩人正说着，柴欣欣从外面回来了。说真的哎，要不是自己闺女，柴明扬看见柴欣欣那是真的喜欢。肤白貌美大长腿，胸大腰细屁股翘，穿着一身运动装，啧，不行，这他妈要是以后便宜那个黄毛，柴明扬想到这又开始难受了。

“欣欣。你爸想问你去哪个大学呢。”

“啊？大学？”

“对啊，我们这两天接电话都烫手了，都是找你的，想让你去他们学校上学，反正条件呢。大差不差的。他爹你给汇报一下。”

“得嘞，我给咱们闺女汇报一下。学校我就不说了，基本上所有的部属的985头部电话我们都接了一遍了。基本的条件呢，全额奖学金啊，学费全免啊，单人单间啊，直博啊这些东西，还有一些特殊的条件，什么从本科就配备导师，一直带你到博士这些的，那都可以谈了。”

“你俩想让我去哪？”

“我俩？你看我俩像是有想法的么？你乐意去哪去哪就行了。津海、帝都、魔都、长安、江城，也就这些地方了。”

“嗯……妈是不是津海大学的给你打电话说只要我去就让你当副校长？”

“你不用管我了。我肯定是不想当这个副校长的，那说白了，我自己都不一定干的清楚。”

“老爹，如果我去了南津，能不能把你调回津海啊。”

“那我不知道……而且你爹我现在这个层级，调人也不是学校能决定的，得教育部决定了。”

“那对于我来说，去哪都一样。我还是在津海吧。外地……反正我不喜欢帝都那个地方。太累了。太紧张了。”

“我看你在我那呆的还行啊。”

“那不是有你在么。反正我感觉帝都，不行，不适合生活，只适合生存。”

“那要是就津海，南津还是津海大。你自己选吧。”

“南津吧。从小在南津长起来的，有感情。而且教授们人头都熟，以后跨学科什么的也有人能帮衬。”

“这就定了？”

“定了啊。过两天集训去我怎么定还，就这样吧。我回去洗澡做题了。”

“还行，这问题就这么轻松解决了。”

两个人又聊了会别的，就挂了电话了。柴明扬想了想，这个事儿还是先别说了。等到最后填完了保送的表格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