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军步卒很快爬到了城墙中间的位置,离着城头还剩下一半的距离。城头之上仍然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哈达心中不由打起了鼓:“城头如此安静实在反常,莫非其中有诈不成?”
哈达正想着,忽然,“当当当!”就像证实了哈达的猜测一般,城头之上传来一阵清脆的梆子响,把正在攀爬的一众辽军将士吓得心头一颤,好悬没从云梯上掉下去。
随着梆子声过后,城头上冒出无数的齐军士卒,他们手持强弓硬弩对着辽军步卒就是一阵猛射。箭似飞蝗,又如雨发可着劲儿往北辽军身上招呼。辽军慌乱中拼命抵挡,奈何终是架不住箭雨凶猛。无数辽军像下饺子一样,一个劲儿从云梯上往下掉,可谓损失惨重。一众辽军如潮水般败退下去。
那位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今天在城头守卫的主将乃是黎明。他早就看见北辽军在城下列阵准备攻城。黎明心生一计,传令三军迅速隐蔽身形。等到辽军步卒爬到一半时,黎明一声令下发起突袭杀得辽军大败。
回头再说,石磊见北辽军前期进展顺利,正高兴呢。哪知道中了齐军之计,辽军大败而归。石磊大怒命令哈达二次带兵攻城。哈达领命又亲率一队精锐步卒向龙虎关杀去。不料被齐军一顿滚木礌石给打的头破血流,惨败而回。
石磊见连攻两次不利,没有办法只得暂时鸣金收兵,撤军回营。辽军大队人马退回大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石磊发了狠,率领大军对龙虎关频频发动进攻,每天从清晨攻到黄昏从不间断。奈何齐军防守严密,辽军整整攻打了近一个月,龙虎关依然安然无恙,辽军反而折损了不少兵马。
齐军这边虽然守住了城池,但连番征战下来,也损失了一部分兵马,剩余的士卒体力消耗极大吗,战力大不如前。而且城中粮食已然不足,总之,龙虎关坚守不了太久。双方一时间都极为默契地收兵休整,短暂停战。
雷老元帅抓住这个空挡,招集众将商议退敌之策。雷老元帅开言道:“诸位,如今我军与北辽连番鏖战,双方都互有损失。但北辽兵力优势仍在,而且我们城中粮草不足无法长久坚守。老夫认为需想办法速战速决,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话音刚落,玄金营副指挥使楚魁开口道:“元帅,先前我们用劫寨之法破了辽军铁壁合围。如今,辽军接连大战必然疲惫,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故技重施,再用偷营劫寨之计将北辽军彻底打垮,以解我边关之危。”
楚魁刚说完,有一部分将官听了连连点头,显然认为此计可行。雷老元帅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白延寿开口道:“此计不妥。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我军前者接连两次劫寨,辽军必然有所防范。若再行此计,怕是收效甚微,弄不好还有损兵折将之险。”“哦,那依白将军之见应当如何?”老帅问道。
白延寿顿了顿,又道:“依末将之见,我军因选一绝佳之地,然后设法使辽军军心不稳进而逼辽军决战为上。”
雷老元帅听后,点了点头:“此计可行。诸位可有良策逼辽军出战?”话音落下,众将纷纷各抒己见开始商讨逼辽决战之法。怎奈,众人讨论了大半天功夫,都没能拿出一个万全之策。
这时,老元帅眼睛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赵忠:“赵将军,你可有良策逼辽军决战?”
赵忠拱了拱手道:“回禀大帅,末将以为,要想逼辽军决战,必须将其命脉掐断。”雷老元帅眼睛一亮:“哦,那辽军命脉为何?”
赵忠拱手施礼说出一番言语,这才引出一段:苦寻存粮地,又有英杰来。
欲知赵忠说出何言,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