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老老实实的放开肥猪被拧成麻花的手指头,摊开手后退一步示意自己的无害。这个动作把旁边看热闹的人差点都整笑了,这是啥意思?表明你的无辜?可是你都当着众人和乘警的面把人家打的满嘴喷血,这时候表明无辜是不是晚了点?
乘警走上前,掏出手铐就要给李昊戴上,张家人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啊?我们才冤枉呢!嘿!你说没招谁没惹谁,就有两个奇葩找上门,一个打自家孩子,一个冲上来指着鼻子就骂,现在还要把自家女婿拷走,这都什么世道啊?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肥猪在乘务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像是身边的乘警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又开始嚣张了。不过他还是没敢再指着李昊的鼻子了。吐了口含着牙齿的血水,含糊不清的威胁起来:"知道我是谁吗?敢打我?我让你们一家子都死绝!我叔是县领导,我爸是书记,我妈是主任,我哥是队长!你们等死吧都!"
李昊也好奇了!他叔县领导能怎么的?对别人来说可能算是个人物,可是对自己来说,他叔就算想给自己赔礼道歉承认错误都不一定够资格。难道是仗着自己父母?毕竟书记和主任一听就是位置就不低。
李昊好奇的问:"你这么大口气,你爸什么书记?你妈什么主任啊?"
肥猪傲然开口:"乡党委书记,乡妇女主任!"
李昊一拍脑门!我的妈耶!就这?我t都委屈问你这句话!
"那你呢?你什么级别?毕竟都有秘书了,肯定级别不低吧?还敢让秘书来卧铺车厢闹事!很厉害啊?"
肥猪这会儿嘴巴肿起来了,含含糊糊的说了句"粮死局服树记",李昊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官?"
肥猪又重复一遍,傲然挺立!
"什么?"
乘警倒是听清了:"他说他是粮食局副书记!"
李昊这下都不只是笑了,简直是要气哭了!自己很少跟各级地方干部打交道,更没有什么大矛盾,第一次不顾后果出手,居然碰到个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