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败了那么多次,迫切需要将功折罪,而这把佩剑就是巴图鲁的战功,定然牢牢握在手中,甚至可以说,没有这把佩剑,没有差点生擒本皇子的战功,巴图鲁根本无法回建州复命。”
那时,萧衍的佩剑是他巴图鲁的战功吗?
那是他巴图鲁和亲兵的性命啊!
听着萧衍的话,白崇、耿敬忠两人莫名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凉,脖颈子后,嗖嗖冒凉风啊!
两人神情紧张地看着萧衍,萧衍继续道:“而后,散播谣言,告诉军中大金的细作,这佩剑乃是本皇子赠与巴图鲁的信物,作兄弟之盟,巴图鲁承诺为本皇子打开夷陵关的门。”
嘶!
白崇倒抽一口凉气!
耿敬忠也同样如此!
两人震惊地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简直太特么毒了!
巴图鲁和他的亲信为了保命断然不可能放弃萧衍的佩剑,如此更加坐实了,巴图鲁和萧衍暗通沟渠的事!
此毒计,当真是越扒越毒,简直活阎王啊!
让葛尔丹和巴图鲁狗咬狗,他们大庆坐收渔利!
三日之后,巴图鲁终于将残部收拢,萧衍也依照计策,在巴图鲁进入夷陵关之前,送给巴图鲁一场大胜。
夷陵关内的葛尔丹也收到了细作传来的消息。
“什么意思?巴图鲁叛变了?!”
葛尔丹的头摇晃地好似拨浪鼓一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