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这边查内奸查到了田礼祥的心腹手下,他吩咐差役去把田礼祥叫来。
田礼祥来到徐公公的书房后,看着地上躺着的几具尸体眉头一皱,他不满的看向徐公公跟白海庆两人,语气颇为不客气的几乎是呵斥了。
他伸手指向地面道:
“徐公公、白大人让你们两人负责此事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可是你们两个是怎么办事的?
堂堂两位四平使竟然没留下几名引灵境的巡查卫,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由此可见,对于这样的结果,田礼祥很不满意。
不过这话一经说出口,他却发现了场面似乎有些不对劲。
因为他发现徐公公和白海庆两人正在用一种看待白痴的目光看着自己。
若是你以为就这样了的话,那结果远不止于此。
就连旁边的那些一二阶巡查卫看待自己的目光也是如此。
他环视一圈,心中隐隐有些打鼓起来,心想: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不成?徐公公他们已经把事情已经问清楚了。”
“我们的田大人,你仔细看看地上的尸体,在决定用什么语气跟咱家说话!”
徐公公出身自大齐皇宫,他能在宁台乡巡查司任职属于下放,他可不会惯着田礼祥这惯出来的臭毛病。
若是放在平时,田礼祥胆敢如此与自己这般说话,徐公公早怼回去了。
可是今日情况特殊,他心底可是打着等下看田礼祥好戏的,所以被田礼祥在嘴巴上占点便宜又何妨?
等下他有的是办法让田礼祥吃瘪。
“看地上?不就是有几具尸体吗,这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晓是田礼祥嘴上这般说着,可是那双眼睛却是下意识的朝地上看去。
“哦豁!”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这这……”
田礼祥满脸震惊、伸手不自觉的指向地上的一具尸体,一连说了几个这字哑口无言。
静!
现场的气氛出奇的安静,所有人看向田礼祥的目光中都夹杂着一丝怜悯。
“哼!”
还是那句话,徐公公可不惯着他,就冲他刚才对自己说话的那种语气,徐公公早就已经给田礼祥记在小本本上了。
哼、等着吧,回去咱家就打你的小报告,要你看不起咱家。
“那是郭兴?”
田礼祥惊讶着向前走去,郭兴就是他那个心腹手下的名字。
“田大人、你可真会挑选手下呀,咱家就说以往怎么每次出任务,收获都不怎么样呢?
原来问题出在你这里呀,怪不得昨夜任务会失败呢!”
凭徐公公的脾气,自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嘲讽田礼祥的机会。
这是我们能听的吗?
一旁的巡察卫在徐公公刚才那番话说出口后,便十分默契的退了出去。
开玩笑,这两人一个一副天大地大他最大,一个因为身上少了一个部件总是喜欢钻牛角尖。
这两人哪一个也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存在。
虽然接下来的好戏陆飞蓬也很想看,可是大部队都走了,他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就有些碍眼了。
与此同时,在城南的某处院落中,一道人影自床底下钻了出来。
这人正是昨夜接到巡查司内奸消息逃离的杨凡,接着老吴也从床下钻了出来来。
“杨大人现在就放他们出来吗?”
只见杨凡摇头道:
“暂时先等一等,我得到消息今日所有巡查卫并未外出,等城中人少了再说。”
杨凡现在对巡查司可谓是恨得牙痒痒,尤其是陆飞蓬,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把陆飞蓬给生死活剥了、给他来上一个穿肠破肚。
前天原本他的计划进行的好好的,他们偷袭长生教的那些只敢在暗地里搞小动作的杂碎。
结果也是斐然的,他们血红盟以一人一魔的代价,换了长生教一人两大妖。
这眼看着就要离开了,可是半路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这人单枪匹马以一己之力,硬生生的把他培养的两只玄魔给杀了,最后要不是他见机不对逃得快,估计他也的留下了。
原本他还惊叹来人的实力,他能感觉的出原来那人虽然修为不高,但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刀法属实令人难以招架。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上面范阳郡巡查司派来的人呢,可是事后他通过巡查司的暗子得知,那人名叫陆飞蓬,仅仅只是出身宁台乡下边的一个小村子。
这个亏,他杨凡本能白吃,他这次来就是要找回场子的。
……
由于昨日把藏在城中的妖魔差不多都解决掉了,所以今日陆飞蓬他们显得十分清闲。
不过仍有一些巡查卫出城去帮助下面的村子了,而在临近傍晚之时,平东使刘向阳也悄无声息的出了城。
临近下午之时,周一鸣询问陆飞蓬要不要去春花楼看小姐姐。
最近周一鸣也迷恋上了待在春花楼的时光。
不过他出身贫寒,单单凭借巡察司的这点俸禄,哪能经常出入春花楼那等高档的消费场所。
这不,他叔叔接到了世家的消息,让他们叔侄两个尽力拉拢陆飞蓬,期间产生的一应开销一切都算在世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