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听完崔卓的来历,对他更为满意了,“以前不是自己人,但以后可以是。”
她当初看中他的原因之一,便是他没签卖身契,只算长工不算是奴才,有着自由之身。
待她为珍珠脱离奴籍,他们便都是清白之身,她再为他们置办房子,好日子才真正开始。
楚玄迟其实早已有彻底将崔卓收为己用的心思,“我的昭昭办事,着实让人放心。”
镇国将军府。
今日尉迟霁月回了娘家。
她回去见过长辈,便与徐氏去说体己话。
徐氏听着她说前几日证实的事,眼珠子一直在溜溜转悠。
尉迟霁月眼里燃烧着妒火,“娘亲,女儿真的不能对那贱人下手么?”
出嫁前徐氏便千叮万嘱不能动墨瑶华的孩子,可她如今实在是无法忍下去。
意外得来的孩子,与两情相悦怀上的孩子,她再怎么大度也只能做到接受前者。
“你可以做,但若做不到天衣无缝,把自己完全摘出去,势必影响你与王爷感情。”
徐氏早在听的时候便在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若是无法解决,又要如何劝慰自己女儿。
尉迟霁月大发脾气,“有那贱人在,还有个孩子,王爷对女儿哪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徐氏好言相劝,“王妃,你是主母,这点才最重要,至于宠爱,你可以慢慢争,无需着急。”
尉迟霁月都快气笑了,“娘亲莫不是在说笑,那贱人都已踩到女儿头上,女儿还能不急?”
徐氏淡定道:“来日方长,她如今能这般,靠的是以前的情分,而那时王爷身边无其他女人。”
“现今王妃既已入了府,王爷需顾忌你,必不敢明目张胆的给与她偏爱,这便是你的机会。”
尉迟霁月看她说的振振有词,便问,“女儿要如何做?”
“我且教你些法子,你让王爷尝尝新鲜……”徐氏压低了声音,悄悄与她说些床笫之事。
那是避火图上没有的姿势,尉迟霁月光听着就脸红,“我的天老爷,真能这般做么?”
徐氏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男人不就图个新鲜与刺激么?我相信祁王也不例外。”
尉迟霁月脸红如猪肝,又忍不住好奇,“娘亲对爹爹也做过这等新鲜又刺激之事?”
徐氏尴尬不已,“咳咳……我不与你爹爹做,还能与谁?王妃莫要明知故问让我难堪。”
尉迟霁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着实没想到,爹爹那般严肃的一个人竟然也……”
后面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她虽出生于将门,但也不是什么乡野村夫,没那么口无遮拦。
徐氏谆谆教导,“所以其实男人脱了裤子都一样,王妃要趁着如今府里女人少,把握住机会。”
尉迟霁月心潮澎湃,已然开始想入非非,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红晕,“好的,谢谢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