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他如今没了南疆军的兵权,可若真有什么事,他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
墨昭华惋惜,“可惜军营重地,女子不得入,否则昭昭还真想亲眼见识下三千铁骑兵。”
楚玄迟爱军也重军,“虎符我可以给你玩,但这个我真不能带你去,最多只能在军营外。”
墨昭华也不希望他徇私枉法,落下把柄,“没关系,妾身能理解,本就只是想想。”
楚玄迟抱紧了她,情难自禁,“我的昭昭既冰雪聪明,又温柔体贴,还如此善解人意。”
翌日,祁王府。
倚翠悄悄去找青花打听昨晚的消息。
青花昨日运气好,进去送水时,正好听到他们提及过去。
虽只在刚进去时听到一句,后续两人便闭了嘴,可却听到了重要信息。
尉迟霁月听完倚翠的禀告脸色大变,“怪墨昭华有赐婚,无法带她入府?”
墨瑶华每次在尉迟霁月这里受了委屈,便要怪墨昭华,同样的话不厌其烦的说。
这次说的时候青花到了珠帘外,正好听到,看到她进来,她才打住了这话题。
“青花只听到这一句,庶妃的语气还带着点恨意,奴婢猜庶妃说的应该是咱王府。”
楚玄寒原本想娶墨昭华的事,被传的有鼻子有眼,倚翠常跟着尉迟霁月,自然也知道。
尉迟霁月咬了咬银牙,“还真被娘亲猜对了,这个贱蹄子果然早就与王爷有染。”
倚荷心生妒忌,便故意提醒,“青花的话能尽信么?会不会是在离间王爷与王妃?”
倚翠知道她的心思,“若是离间计,这对庶妃有何好处?你若怀疑,可自己找个眼线。”
尉迟霁月已然确定,“无需多疑,从王爷对那贱人的在意与称呼,我便已看出端倪。”
前几日青花才传过一个重要的消息,祁王在私底下喊墨瑶华为瑶瑶,而不是庶妃。
倚翠附和,“就是,王爷在大婚前还会亲昵的唤王妃的闺名,大婚后几乎没怎么唤过。”
尉迟霁月妒火中烧,“我早该想到,在长公主府时王爷百般维护,换做别人早以侍妾抬入府。”
倚翠火上浇油,“所以咱王爷这是怕委屈了庶妃吧?”
倚荷道:“奴婢也想起一事,王妃入府这么些天无动静,庶妃却只在那一次便有了身孕。”
倚翠帮腔,“哪有这般巧的事,她又非送子观音,还能一次便怀上身孕,怕是后续两人……”
她说着跪了下去请罪,“王妃请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编排王爷,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
尉迟霁月抬了抬手,“罢了,起来吧,虽说话难听,但也不是没这可能,他们就是珠胎暗结。”
倚荷心疼不已,“那王妃太委屈了,您对王爷情深义重,痴心一片,王爷怎能这般对您?”
倚翠也不甘人后,跟着道:“是啊,庶妃也着实过分。”
尉迟霁月并未说话,但眸子肉眼可见的变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