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落可怜兮兮的抖着小身躯,委屈的眼眶泛红:“真的吃不下了,下次···唔~”
“可我还没吃饱呢?因为你捣乱,我都没来得及记录实验数据,你要怎么补偿我?”托雷基亚吻了下佰落哄红的要滴血的耳垂,嗓音蛊惑。
佰落伸出虚软无力的胳膊,想要抓住近在咫尺的实验桌从托雷基亚的魔爪下逃走:“下次,下次好不好?求放过。”
一只大手从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别到身后。托雷基亚蛊惑沙哑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愉悦道:“是吗?”
被欢愉冲垮理智的佰落一度怀疑,蓝族不是最脆弱的奥玛?
“你真的是蓝族吗?怎么可以这么久?”
托雷基亚握着佰落的指尖微微用力,将炙热的胸膛贴在佰落的脊背上,烫的佰落打了个激灵:“落宝,别提别人,我会嫉妒。”
“嫉妒?”
“嗯,一想到你会和别人做这种事·····我·····”托雷基亚没再说下去,眼底的怒气却像是要凝成实质。
受不住折磨的佰落,颤抖着身躯,低声抱怨:“轻一点,你就不能学学希卡利吗?他从来都不会····”
托雷基亚打断佰落示弱的话,捏着佰落手腕的指尖逐渐收紧:“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得不到泰罗的替代品,还是希卡利长官不在时的退而求其次?”
“蓝·····”
“别叫我这个!”
佰落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托雷基亚:“我不要了,我····”
注意到托雷基亚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佰落默默闭上嘴,将没说完的话咽下去。
托雷基亚抱起佰落,随手将实验台上的瓶瓶罐罐收进计时器:
“我不是你的对手,但在这种事情上,不管你有多强,都只有被动承受的份。”
“好凉。”
“佰落,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但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奥,是觉得我不够努力吗?”
“我错了,求放过~”
托雷基亚低头咬住佰落的耳垂,嗓音低哑蛊惑:“已经晚了。”
受不住愉悦感的冲击,细软的指甲在托雷基亚光滑的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爪痕。
“我不要了。”
“你刚才不是很得意吗?”托雷基亚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
佰落没骨气的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捣乱了。”
心底却暗搓搓的磨牙,要不是只剩下这一根独苗苗,她早把托雷基亚的脑壳咬下来。
“道歉就好好说!”托雷基亚咬住佰落微微颤抖的肩膀,没再继续折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