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十几次以后,沙土下露出一块光滑的石板。
钱畅:“这是…?”
傅观在:“石板有人为切割的痕迹,下面还有路,都先让开。”
一平米见方的石板被抬起来,令人作呕的异味冲进鼻腔,离得最近的傅观在干呕一声,“我的天,连我都受不了这个味道,散散味通下风再进。”
时尽折及时横手挡住舍赫的下半张脸,改变她嗅觉系统所能嗅到气味。
林舒捂嘴:“你俩…呕,不觉得臭……呕……吗?”
“还行。”
舍赫闻到的是馥郁芬芳的桂花香,和她们在两个世界。
她没闻到太多,新奇的问,“是什么味道?”
林舒:“就是…坏了一百年的臭菜缸里混入一万个臭鸡蛋,再加入过期的崂山蛇草水,最后用这个混合液体去泡无数双臭袜子,再放在高温天闷个十天八天的味儿……”
“…牛逼,形容的太准确了。”钱畅竖起大拇指,“真是噩梦般的上头气味儿。”
蒋小晚揉眼睛:“呛得我已经在流泪了。”
舍赫不感兴趣的点下头,反而问,“崂山蛇草水是什么?”
林舒:“饮料,用白花蛇很喜欢舔舐的一种花草提取液做的,不怎么好喝,一口下去像吃了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破草席。”
舍赫自动忽略不好喝三个字,点点时尽折的手背,“我想喝这个,出去我们喝。”
时尽折点头说好,看的林舒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等待味道消散的时间里,舍赫拿出一串葡萄,慢悠悠的坐在一旁吃。
一串葡萄吃完,傅观在几人勉强适应刺鼻的臭味,决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