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光滑润泽的珍珠和繁复的蕾丝堪称绝配。
舍赫穿着新裙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条裙子你做的比我想的好,很好看。”
“你好看,所以它才好看。”时尽折抱臂靠在阳台门边,“因为它点缀的是美丽本身。”
“很会说。”舍赫闻到时尽折身上的香气,走过去给他一个拥抱。
“这是奖励。”
“我一夜没睡,就换一个拥抱?”
说是这样说,时尽折还是揽过舍赫跟她拥抱,“什么时候能控制好毒液。”
“你每天都问,不累吗?”
“等你能控制好毒液,你就不会觉得累了。”时尽折在她耳边亲了亲。
“有什么区别吗?”
“依你的现在的反应来看,你应该会更上瘾。”
时尽折放轻声音:“我能做什么,你也可以,不是喜欢看我的反应吗,或许你看完会快感加倍。”
这话里带着引诱,说的舍赫欲望都被勾起来。
然后,她的口腔里就又不可自控的分泌出毒液。
时尽折叹口气,给自己看笑了。
“要不我们试一试?我身体内的能量都被换过一遍,也许能抗住。”他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舍赫嘴唇上,“张嘴。”
舍赫摇摇头。
风险太大了,上次的毒牙描述是灼伤灵魂,这已经超过中毒的范围。
她把时尽折的手拿开:“不行。”
舍赫觉得他可能是一夜没睡脑子不清醒。
赋生是很厉害,时尽折也许能扛过去,可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呢?
“我真的好想亲你。”时尽折垂头在她肩膀上。
“不行。”舍赫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听语气挺沮丧的。
“不能亲,那能做点别的么。”
毒牙里的毒液还在往外渗,半晌,舍赫点下头。
时尽折抬起头,“你对我真好。”
舍赫抬眼看去。
这人哪有半分沮丧,全是装的。
时尽折先发制人开口:“我不是骗你,这是帮你认清真实想法。”
“胡说八道。”舍赫把人从身前划楞开,往屋里走。
走几步,她又转头,“进来啊,不然我自己来吗?”
“实话说,也不是不行。”
“那你出去吧。”
……
原先的程家变成现在的时家,满满一院子鲜花,不知道的还以为误入哪个法式花园。
有人一遍一遍上门来问,自家的还没开,能不能进门观赏观赏。
时尽折被打扰的嫌烦,让守门的全都拒了。
等到下午,池禹来问,他那浪漫主义的老母亲想进来拍照行不行,时尽折才看在池禹的面子上开门。
开门就代表有寒暄,时尽折懒得应付,拉起舍赫出门,一句主人不在,全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