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何不将其请出山,为大明消除鼠疫之患?”
医正宋辞阳急声说道。
朱辟邪脸色一黑,没好气道:“废话,如果不是家师已经仙逝,我还用得着把你们给请出来商议吗?现在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家师曾经说过,水不济火则为阳燥,火不蒸水则又为阴燥,火衰不交于水固为阴燥,水凝自不与火交亦为阴燥。鼠疫之病,阴凝成燥,燥甚化毒之为病也。脉洪数为热进,微弱为热退,此证则以微弱为热进,洪数为热退之症。是以家师以银针刺血之法,以为救急,患者病重,以银针刺穴放血,用以缓解其症,此为急救之法,或有奇效;只是,我对此有所耳闻,至于如何施针,家师却未传授给我,却是要向诸位先生请教了。”
宋辞阳看了一旁的太医孔有道一眼,沉声道:“孔大人,您乃是针石大家,大将军所言,还请孔大人您来解惑的好……”
孔有德沉声道:“刺穴放血,中医之中倒也有此一道,以放血来缓解血瘀热毒之症,倒也合适,下官细细考究一下,数日之内,必定可以有所得,若是能够救一时之难,那大将军也是万家生佛了。”
朱辟邪点头道:“除此之外,家师还留下了一剂良方,只是,我只是记下了其中药物之名以及部分的药物用量,却是无法回忆起来了,这是我回忆写出来的,谨供诸位探讨。”
朱辟邪从袖中掏出了
一张信笺,递给了宋辞阳,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张纸:金银花轻剂五钱至一两,重剂二两,连翘轻剂三钱,重剂四钱,荆芥穗三钱,浙贝母轻剂三钱,重剂五钱,紫草皮用量暂缺,板蓝根轻剂二钱至四钱,生石膏轻剂二两至四两,重剂六两至半斤,赤芍药轻剂三钱,重剂六钱,桃仁轻剂四钱,重剂八钱,红花用量暂缺,生地黄轻剂五钱,重剂一两,大青叶轻剂三钱至五钱,重剂六钱至八钱,正脑片用量暂缺,雄黄精:用量暂缺。鲜芦根四两,熬汤代水煎药,如热甚不退者,可再加大黄大泻其火毒……
一道方剂,十几种药物,其中有五六副中药的用量缺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朱辟邪也不是神仙,能够记得住这其中一部分,已经是得益于他超强的记忆力了,换做旁人,根本不可能记得起数年前聊天的内容以及无意浏览的一些内容。
不过,即便是这样,宋辞阳也面露喜色,他毕竟是一代名医,中医中的大行家,仅仅是一眼,就看出了朱辟邪老师留下来的这剂绝对是良方,绝非是朱辟邪杜撰出来的,其用药针对性极强,医理明了,对症下药,看来他的老师绝对是一个医药大家啊,可惜了,如果是还在世上,那将是天下之福啊!
宋辞阳激动道:“大将军,有了这处方上的药物,下官就能够推测出他的医理跟药理
,至于用量,这个下官只需要熬制几幅药物,分批用患者一试,便知道其药效如何,最多七天时间,下官绝对可以将其用量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