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以免其一死,谁不动心?
“都督大人!”
粟旻看向了潘独鳌,低声道:“明军的朱辟邪开始劝降了,您看……”
潘独鳌脸色铁青,他当然不想投降了,可是不投降,那也得麾下的将士肯继续亡命一搏才行啊,看看现在的水师将士都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了,那还怎么搏命?
可是投降,潘独鳌有实在是不甘心,张献忠对自己恩重如山啊……
就在潘独鳌犹豫迟疑的时候,朱辟邪的帅船已经到了潘独鳌战船的近前!
朱辟邪站立在甲板的最前端,向着潘独鳌叫道:“潘将军,朱辟邪在此,还请潘将军出面一叙!”
潘独鳌心头大震,看着出现在不远处的朱辟邪,相距自己已经不过一百多步了,这个小子还当真胆大的很!
“朱辟邪,你倒是有点胆色,竟然敢这么近跟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麾下的弟兄暗施冷箭吗?”
潘独鳌向前几步,冷声喝道。
“暗施冷箭?”
朱辟邪笑道:“天下又有几个人不怕死?我朱辟邪也不能视死如归,只是难道怕死就站出来了吗?潘将军,放眼天下,能够让我朱辟邪感到头疼,在对阵之中让我认真对待的,你是第一人,也怪不得定国将军屡屡向我举荐你,一句话,率众归降,投降朝廷,我朱辟邪保证你未来封侯拜将,如何?”
“做梦!”
潘独鳌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冷哼道:“朱辟邪,你这一次占
据了上风,不是你韬略胜过我潘独鳌,只不过长着兵甲之力罢了,若是我坐拥二十艘三桅炮船,三十艘蜈蚣船,这一战,你赢不了我!凭什么,我就要向你投降!”
朱辟邪摇摇头,笑道:“你说的不错,若是洞庭湖水师船坚炮利,与我无二,我朱辟邪还真的没有任何把我能够击败你,不过,船坚炮利也是我朱辟邪自己建起来的,你的洞庭湖水师从无到有,是花的张献忠的银子,而我朱辟邪筹建长江水师,花的确实我朱辟邪自己挣来的银子,你若是有本事也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能耐去建一支强大的水师跟我一较高下!”
潘独鳌神色一滞,登时说不出话来,也是啊,自己讥讽朱辟邪靠着船坚炮利,但是人家船坚炮利那是人家自己干出来的,甚至仅仅半年时间,就筹建了强大的江防水师,而自己辛辛苦苦三四年时间,也仅仅打造出来了一支七拼八凑的洞庭湖水师而已。
攻击朱辟邪船坚炮利,可是朱辟邪筹建江防水师没有用到朝廷多少银子,一个皇家银行,就有着数不尽的银子,甚至朝廷现在能够维持运转都是靠的皇家银号不断地借贷银两啊,不是朱辟邪靠着朝廷狐假虎威,而是现在的朝廷靠着朱辟邪苟延残喘!
另一边,李魁奇驱动战船赶了上来,喝道:“潘独鳌,莫说是你,便是我李魁奇,称雄海上二十年,现在不照样被大将
军所折服吗?别说什么船坚炮利,你的任何一步筹算都从来没有超脱大将军的判断,否则,我怎么会率领舰队在这里坐等你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