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战,打熬了一副好筋骨,只怕早就累趴下了。
朱慈烺答应一声,转身跟着仆人下去。
很快,夜晚到来。
朱辟邪的客厅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明天在议事,怎么可能,这可是监国太子,哪一个官员勋贵不急着见上一见?
甚至朱府的客厅外面各样的礼品都已经堆积如山了。
兵部尚书史可法,户部尚书高弘图,礼部尚书王铎,工部尚书朱之臣,魏国公徐弘基都早早的来到了朱府等候觐见;怀远侯常延陵、德庆侯廖勋奇,武定侯郭培民以及常家两兄弟马震霆、王嗣冲等人也在客厅里等候着。
很快,司礼监太监赵志快步走了出来,高声道:“诸位大人,太子殿下一路奔波,身体疲乏,今夜就不见诸位大人了,明日一早,太子殿下驾临礼部大堂,请各位勋贵与大人们前往礼部议事,都散了吧!”
“不见?”
徐弘基等人纷纷站了起来,议论纷纷,想要在恳请赵志通报一声,却是被史可法给拦了下来。
“诸位,诸位,太子殿下,十天时间赶了两千里的路程,若是换了我们只怕都已经颠簸散了架子了,劳累也在情理之中,明日吧,明日咱们在觐见太子殿下!”
史可法沉声道,“若是让太子殿下累坏了身子,可是我们做臣子的过犯了。”
众人只得纷纷散去,不过,马震霆与王嗣冲等人却是没有动弹,这也没有法子,怎么比?马震霆常扬文
常扬武乃是朱辟邪的弟子,这跟自己家没啥区别,至于王嗣冲跟寇城,那是朱辟邪心腹旧将,这里就是两个人的家,还能上哪里去?
待到勋贵官员们纷纷散去,朱慈烺从后面绕了出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叹道:“好家伙,总算是走了,否则咱们爷们连个唠闲嗑的时间都没有啊,师父,你倒是说说,这段时间再南京如何?江防水师大营处置的怎么样了?”
朱辟邪没好气道:“能怎么样?我就是卖苦力的命,天天被你们父子给指使的跟条狗一样,干了活,还得挨骂!”
朱慈烺尴尬笑笑,无奈道:“得了吧,师父,这能怪父皇?谁让你下手没轻没重的?连国丈你都给踢死了,也就是你,换个人现在十个脑袋都被砍了!这江防水师大营可是咱们爷们定的军国要务,也只有你能搞得定,说一说,现在怎么样了?”
朱辟邪无奈道:“能怎么样?江防水师大营的糜烂程度比当初的京营还厉害,好歹我整顿京营的时候,要银子有银子,要人有人,这江防水师大营啥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搞?我又不是如来佛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
朱慈烺皱皱眉头,问道:“师父,具体说说呢,遇到了麻烦了,你只管说就是,我在京城给你兜底,只是,您得先把章程给弟子拿出来吧?”
朱辟邪答道:“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具体的说,大处,两座
江防大营合二为一,同时增设一镇兵力,配合江防水师大营未来作战,这就是我的整体方略;小处,裁汰冗员,招募新军,补充兵力,裁撤破旧战船,采买新式的战船,补充火炮火箭,你就准备掏银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