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
朱慈烺看到崇祯躺卧在病榻之上,脸色苍白,胸前的衣衫甚至还带着隐隐的血迹,登时跪倒在地,爬到了床前,急声道:“儿臣救驾来迟,连累父皇龙体,儿臣死罪,呜呜……”
崇祯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朱慈烺与朱辟邪,心头登时踏实下来,苦笑道:“太子一路可是辛苦了,这半年来,你跟随着朱辟邪转战南北,功勋赫赫,已经成熟起来了,朕高兴的很,高兴的很啊,可惜,朕不中用,本来想要御驾亲征,一举击败满洲鞑子的,谁承想竟然被满洲鞑子截击,非但自己被重伤,还连累的密云镇遭受重创,咳咳咳……”
“父皇,”
朱慈烺咬牙切齿的说道:“儿臣这就率军出征,一定要将凶手生擒活捉,为父皇报仇雪恨!”
“皇上!”
朱辟邪沉声道:“这么多年来,建虏屡屡南犯,兵锋强横,这您是知道的,也从未亲征过,这一次,如何会动了御驾亲征的心思?而且还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之下!”
“督师大人!”
程俊恨声道:“还不是魏藻德?他在京城上蹿下跳,撺
掇皇上御驾亲征,诸位大人阻拦不住,结果,偏偏还走漏了消息,被多尔衮知道了,直接派出了正白旗与关宁铁骑重兵截杀,密云镇人单势孤,结果皇上才被满洲鞑子冷箭所伤!”
“魏藻德?”
朱辟邪冷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此奸佞之辈,如何配在朝堂立足!”
“咳咳咳……”
这个时候,崇祯因为说话,突地咳嗽起来,直接咳出了一口鲜血!
“父皇,父皇!”
朱慈烺大惊失色,厉声喝道:“太医,太医!”
几个太医连忙围了上来。
徐太医急声道:“殿下,皇上伤重,需要静养,不宜有所举动,还请殿下暂时退去……”
朱慈烺只得站起身来,带着众人出了房间。
“臣,魏藻德参见太子殿下!”
恰好,魏藻德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朱慈烺,连忙跪倒在地,急声说道。
“魏藻德!”
朱慈烺看到魏藻德,登时火冒三丈,一脚将魏藻德踹翻在地,怒喝道:“你个逆贼,胆敢蛊惑父皇亲征,本宫杀了你!”
“殿下,殿下饶命啊!”
魏藻德脸色大变,急声道:“臣乃是吏部尚书,内阁大臣,您……”
这个时候,朱慈烺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径直抽出了腰间的天子剑!
“老子管你是什么吏部尚书还是内阁大臣,今日,老子就以天子剑斩你!”
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朱慈烺一剑挥出,甚至不给魏藻德任何辩解的机
会,剑光一闪,血光崩现,魏藻德的人头已经被斩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