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觉得那是一场意外,刚好就遇到了你。可我并不那样想,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的。尤其宫梓杭还是你的亲侄子。”
宫司严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下,双手放在膝盖,挺直腰板正视着对面的两位长辈。
他曾经谈上亿的项目,那都没有像此时这般紧张的。这种紧张跟压迫感,可以说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身上出现。
“是,阿姨说得是。”宫司严没有否认,还就这么直接给承认了。
“”
闻言,上官芳微微蹙紧了眉头,心底刹那间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旁厅里的李茹乐,并没有听母亲的话,乖乖的在那里等候。反之不听话的躲在了门口,偷听他们的谈话。
李东年坐在沙发上,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毕竟刚才李茹乐对上官芳讲的那些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宫梓杭和欧小雪算计茹乐那天,我刚好在酒店里跟一个客户谈生意。起初我并不知道宫梓杭想回茹乐。
确切的说,宫梓杭应该也不知道欧小雪想要做的事。
欧小雪让服务员在宫梓杭和茹乐的水里都加了药。等我的助理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把茹乐带去房间后,有特意请医生为茹乐看过身体情况。医生说那种药很烈,若没有人帮她,只纯粹的依靠抑制药的话,茹乐很有可能经后都无法怀孕。
是我自私了,没有让医生为她用抑制的药,最后直接跟茹乐发生了关系。”
“你说什么”李东年震惊得从沙发上蹭起了身。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自己含在口中二十多年的明珠,刹那间就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