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精神抖擞、满面春风的檀石槐,在宽敞阔气的大帐中大肆摆酒设宴庆祝。
他得了大越皇帝的妃子,自然是要好好炫耀显摆一番。
他满心想着要让众人,尤其是那些汉人降将瞧瞧,就连你们大越皇帝的妃子如今都成了老子肆意玩弄的胯下之物,他征服整个大越那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与此同时,吴有德满心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林世杰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肆意玩弄后的精彩表情。
大帐之内,铺着精美华贵的羊毛毯,桌上满满当当摆满了香气扑鼻的牛羊肉和香醇的美酒。
一众荒人将领和汉人降将依次鱼贯而入。
林世杰在得知檀石槐睡了赵恒最宠幸的妃子后,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犹如打翻了调味瓶。
他向来瞧不起粗鄙庸俗不堪的檀石槐,更对那南逃的景德帝充满了鄙夷。
尤其是景德帝这狼狈一逃,北地可以说是彻底陷入了绝境,如此情形之下,也许自己投降荒人未必是一个错误至极的选择。
等他进入大帐抬眼一瞧,就见檀石槐正肆意张狂地抱着一名汉人女子,不过,那名女子一直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瞧人,以至于让人难以看清其容貌。
林世杰心中满是疑惑,赵恒最宠幸的妃子乃是陈贵妃。
他在宫里曾见过几次,对方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材珠圆玉润,而眼前这个女子身材倒是匀称,瞧着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
真不知晓,这究竟是哪个妃子。
待众人全都到齐,檀石槐放肆地仰头大笑道:“诸位,大越皇帝如同丧家之犬般仓惶逃亡南都,连自己的都城、百姓和女人都统统不要了,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倘若大越历代皇帝在九泉之下看到有此不孝子孙,恐怕气得棺材板都休想盖住喽!”
“哈哈哈哈!”
众荒人将领顿时犹如群魔乱舞般肆意大笑起来。
而一众大越降将则尴尬无比地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心中暗自咒骂赵恒是个没骨气的软蛋,荒人还未攻城他就吓得屁滚尿流,真是把大越的脸都丢光了。
檀石槐继续口出狂言道:“赵恒他以为逃到南都就能安然无恙,哼,等我彻底征服了北方,定会继续挥军南下!”
说着,他极其粗鄙下流地道:“我要当着他的面,玩弄他的女人,让他清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一众荒人顿时兴奋得如同魔鬼一般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叫。
那名女子或许是被捏疼了,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檀石槐怪笑着,捏着女子的下巴将其头强行抬起来,满脸淫笑道:“你们瞅瞅,这赵恒还真是艳福不浅呐,这妃子又白又水灵,在床上更是让人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夫,夫人!”
当林世杰看到郭沁时,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击中,瞬间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