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是大佬……

大佬的事还是让大佬去做为好，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还是不要掺和了。

无天法王深深的看了古寒一眼，忽然发笑，道：“城主可知道我这个无天法王的名号是怎么来的吗？”

古寒自是知道，但却摇头，满足无天法王的装笔之心。

无天法王眸光泛起波澜，慨叹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我还没有踏上修行路，还只是一个普通凡人，还在做着朝为田舍郎，幕登天子堂的美梦……”

“那年十三，童试中榜，一举成名，成为十里八乡几十年来最出众的少年秀才……”

“但当我去官服办路引去参加乡试时，因家无余钱打点，被退回了……”

“年少聪慧的我其实知晓其中门道的，却无力改变，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次又一次的按照官府的规章制度申请，被连退五次之后，终于侥幸通过……可却因误了时间，错过了乡试，只能再等三年。”

“我从府城回来时，你猜怎么着？竟听说县衙走水，上下二十七口人，全部遇难！”

无天法王看了一眼古寒，继续说道：“三年之后，我继续上路，因多了三年的积累，我成绩出众，还未放榜，便有人暗示我，言府尊大人爱才心切，想送一副墨宝给我，当然，不白送……”

“我囊中羞涩，于是便又要等三年，在我离开府城之后，你猜怎么着？府衙烧了，府尊大人在主持救火途中，被府衙大狱中逃出来的大寇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

无天法王见古寒还没有说话，眉头一挑，接着道：“新任府尊明察秋毫，重审案牍，点我为解元。三年之后，入京会试，明明取得会元，却因挡了某位皇子的路，都发榜了，却以我考卷上多了一个墨点，以侮辱考卷之名废了我的成绩，重新定榜！”

“这次，你猜怎么着？”

古寒讶异道：“你把皇宫烧了，把皇帝干死了？”

无天法王：“……这倒是没有，以我当时的能力，弄死个府尊都是种种机缘造化之下的成就，又怎么可能动的了皇帝？”

古寒翻了个白眼：“那你说个嘚儿啊？”

无天法王眸子怒睁，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愤怒道：“我是想告诉你，我一直以来都是守本分的老实人，就算被欺负了，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能忍了！”

“但若是有谁敢断我前路，毁我人生，那便休怪我……不客气了！”

古寒好奇：“所以，你会试失利后，到底怎么了？”

无天法王：“……”

特么的，我怎么了是重点吗？重点不是你该重新考虑下我的话，收回你的一意孤行，不要逼我发疯吗？！

“没怎么，就是对这个世道失望了而已！”

无天法王冷冷说道。

古寒了然：“所以你是想说，我也让你失望了，你想让城主府走水，想弄死我？”

无天法王冷哼一声，这个家伙的脑子总算回归正常了。

他悠悠道：“这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我本读书人，不要逼我为贼！”

古寒笑道：“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城主府，到底是县衙？还是府衙？又或者是皇宫呢？”

无天法王一怔，看着古寒的眼神变的无比可怕，怒极反笑道：“这么说，城主大人是真想与我碰一碰了？”

古寒淡淡道：“这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君本读书人，奈何为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