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九人在妇女琼姨的领路下,来到一个荒凉的山头。
龚隐村多山。
这座山,是归她那个极品外婆家承包管辖的,也是龚隐村最偏远的一座山。
如今深冬。
唯一上山的小路,长满了杂草,杂草经过霜冻后,蔫哒哒地垂在地面。
山头上,更是布满了黄色的枯枝落叶,一脚踩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就是那里了。”琼姨指着山头处一个微微鼓起来的小土包道。
池酒酒顺着琼姨所指的方向看去。
八名黑衣保镖的视线,也齐刷刷随着池酒酒一起,见到小土包。
小土包被枯枝落叶盖住,周围还长满了杂草,杂草旁边还长着一棵挺拔的松树。
“墓碑没有就算了,连个像样的坟墓都没有!”池酒酒又气又难过。
强忍住泛红的眼眶。
池酒酒心中,将她那极品外婆外公,暗骂几百遍。
“阿姨,今天谢谢您跑这一趟了,您去忙吧。”池酒酒对妇女琼姨道。
“那我先回了,闺女啊,有事随时来村头找琼姨我,我都在家的。”琼姨说完后,拿着根木棍边扫落叶边下山去了。
琼姨走后,池酒酒和保镖们一起动手,将土包上的落叶,以及四周的杂草清理干净。
清理完土包后。
池酒酒又让保镖寻来几块较为平整的石头铺在土包前。
将贡品一一摆放好。
点燃香和蜡烛,拿出纸钱,借着蜡烛的火焰点燃。
“妈妈,女儿来看您了。”
“我如今已经二十一岁了,也找到爷爷了,如今还成为了宫家的继承人,不知您在下面过的怎么样,这么多年外公外婆们也没来看过您,应该是过的极为不好的吧。”
“您在这里太荒凉了,女儿接您去南城陪爸爸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
池酒酒红着眼一边烧纸,一边给龚文兰叙述她的经历。
八名黑衣保镖,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气氛有些压抑与悲凉。
其中一名年纪较小的保镖,还抹了抹湿润的眼眶。
池酒酒将几沓厚厚的纸钱烧完后,双膝已跪麻,给龚文兰磕了三个响头,才艰难站起身。
保镖们在池酒酒磕完头后,也默默地跟着鞠了三个躬。
拿起手机。
池酒酒给龚文兰的坟墓拍了张照片,并打开维信给宫鸿发了过去,并打了个电话。
这座山头比较高。
信号满格。
照片成功发了出去,只是,宫鸿人不在。
<琴酒:视频电话/未接通>
<琴酒:爷爷,这是母亲的坟墓,我想找人将母亲迁回南城可以吗?>
宫鸿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池酒酒祭拜完,将燃着的香烛都熄灭后,便和那名最年轻的保镖小吴,一起先下了山。
龙哥等其余七名保镖人,则是因为想在山里解决生理需求,慢了些。
池酒酒也没好意思等他们七人。
池酒酒和小吴走到山脚时,前方突然冒出五个地痞子。
带头的那个,正是她的混混舅舅,池酒酒在爷爷给的资料照片中看过,贼眉鼠眼的,此刻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眉心一蹙。
池酒酒不知道他们是偶然路过,还是专门来堵人的。
“你们两个去我家山头干什么了?”龚文强恶狠狠地朝着池酒酒问。
龚文强也听到兄弟的举报,说是村头的琼姨,鬼鬼祟祟从他家山头下来,。
接着,他家山头就冒起了青烟。
在龚隐村里。
每一家所管理的山,基本同村人不会踏足的。
龚文强起疑跑去村头,从琼姨口中没问出什么,又怕是有人纵火烧山,只得邀上村里的几个玩得好的兄弟上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