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明慕青指尖的红蛇，瞳孔一缩，“秦十一的红蛇？”

莫汉曾听秦五说过，秦十一资质一般，终其一生最多进入一品武师境界，难到二品。

他为了弟弟，千方百计弄来一条剧毒的红蛇送给秦十一防身，那红蛇极为特殊，只要以古方喂养就能认主，与主人心意相通，绝不会背主。

莫汉曾好奇问过是什么古方，不过秦五没有告诉他。

莫汉细看那红蛇，分明与秦五所描述一模一样。

“原来我杀死的那家伙，叫秦十一啊。”对面小姑娘的声音稚嫩软萌，配着她指尖剧毒的红蛇，在这里寒夜里听来，无端的诡谲。

“你杀了秦十一？”莫汉震惊道。

“不只他，还有他带来的人。”明慕青歪着脑袋，伸出手指数了数，“一二三四，四个呢。”

五人，秦五说过，秦十一带了四个手下过来。

莫汉眯起眼，“你到底是谁？”

“我啊，当然是秦十一想杀的人。”明慕青笑道，那笑容干净甜美，甚至还带着羞涩，可那双眼，不仅没有笑意，反而带着冰冷的寒意。

“明家的。”莫汉肯定道：“今天你在马车里。”

“我不在马车里，我在林子里。”明慕青笑道：“你那些消失不见的手下，一共十二人，都是我杀的。”

莫汉眸中戾气暴涨。

下午撤离到这里的时候，他曾问过还有人哪去了，有一手下说见到几个进了林子，之后再也没出来。

莫汉记得，他就是因为发现场上手下突然锐减反被压制，气息紊乱之际，被那应小公子抓着机会破了他的气，重伤掉到一品！

他以为还有人在暗中保护应小公子，所以受伤之后立马撤退，没想到，居然是眼前这个小丫头杀的！

“你来这里是想杀我领功？”莫汉怒极反笑，为错失杀应小公子的机会。